一時之間,誰也沒敢話。
珊瑚和錦瑟安靜的站在一側,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從黑夜,漸漸的迎來了黎明。
……
殷九卿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亮了,此刻,她正躺在床上,頭痛欲裂,身上的衣服也被換過了。
還來不及醞釀一下,那緊閉的房門突然被推開。
珊瑚面『色』複雜的看了她一眼,似是有千言萬語要,卻又不知該如何起。
殷九卿眨了眨眼睛,“我怎麼回來的?重陽呢?”
珊瑚搖了搖頭,“重陽他……”
她話音未落,蘇若華便走了進來,她的臉上,是熟悉的威嚴。
那眼底,似乎醞釀著一曾風暴,看向她的目光,似是她犯了什麼滔大罪一般。
殷九卿『揉』了『揉』眉心,只覺得頭痛欲裂,昨晚喝了太多的酒,卻是什麼也想不起來。
“跪下!”蘇若華冷厲的聲音傳入了耳膜。
她不解的望向了她,眨了眨眼睛,“我犯了何事?”
“跪下!”蘇若華手中的柺杖激烈的敲打著地面,發出一聲尖銳的噪音。
瞧著她那激動地模樣,殷九卿真的怕她一口氣上不來,只好跪了下來。
蘇若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將激動的情緒平復了些許之後她才道:“我便是這麼教育你的麼?身為女子,你竟如此不潔身自好!”
“……”殷九卿茫然的看向她,眼底閃過一驚惶。
蘇若華的話透出了許多的資訊,讓她有些慌。
錦瑟看著跪在地上的殷九卿,有些不忍,便想著求情,“婆婆……”
“閉嘴!她有今都是因為你這個做孃的,你就是這麼教育她的,身為女子,半夜不歸家,在酒肆醉生夢死,甚至還……”
殷九卿顫了一下,驚恐的盯著她。
蘇若華似是被氣的不輕,身子搖搖欲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