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武倒也骨氣,即便被打的滿身紅腫卻依舊一字不吭,硬生生的捱了下來。
直到黑之際,吃飽喝足的殷九卿這才走了進來。
身後,是仿若尾巴一般的蘇沉央。
不知道從哪個時候開始,不管她去什麼地方,他便老要跟著,讓殷九卿壓力有些大。
彷彿被跟蹤了一樣。
瞧著眼前鞭痕交錯的男人,她友好的笑了笑,“還不麼?”
“哼!”成武從鼻子裡哼出一個音節,硬氣的移開了視線。
殷九卿也不惱,接過侍衛手中的鞭子便抽了下去,“不?”
成武瞬間便繃直了身子,隱忍的汗水流了出來。
他不知道,這個人力氣竟然這麼大,這幾鞭子下去像是疼到了骨頭裡一樣。
“你不!”見他不吭氣,殷九卿猛地拔出了身上的劍。
“……”成武顫抖的吐出一個音節,語不成調:“什麼啊?你們把我抓進來就是一頓毒打,讓我,你們倒是問吶!”
一句話完,粗糙的大漢便崩潰的哭了出來。
“……”殷九卿面上閃過一抹尷尬,她輕咳一聲,“你把劫走的百姓關哪裡了?”
起這個,成武情緒瞬間便失控了。
“我剛把人抓走,便被他身邊的那倆個人帶人全部救走了,還將我們一頓毒打,然後關進地窖裡用煙燻,你們心腸怎麼這麼歹毒啊!”
聽著這聲嘶力竭的控訴,殷九卿有那麼一瞬間的懵『逼』的。
這弄的怎麼彷彿像是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他們的事情一般。
到底誰是流寇?
她扭頭看了一眼蘇沉央,對方勾起緋『色』的唇瓣,“孤幫的是自己的人,你無須言謝。”
殷九卿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