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始終沒有機會,直到,信件被蘇沉央撿走。
她不知道,父親當時是懷著怎樣的心情來寫這封信。
唯一慶幸的是,她是在父親與母親之後離開人世的。
而如今她活的好好的,為他們洗清了冤屈,慰藉亡靈。
……
翌日,清晨的時候殷九卿早早的便起床了,蘇沉央原本以為她會悶悶不樂,會很頹廢。
可是她卻意外的精神,神采飛揚的,如若不是親眼所見,當真很難相信,昨夜哭成那樣的人是她。
似是想到什麼,他突然就釋懷了。
有一種人,經過經年累月的磨礪,她早已經適應了各式各樣的風雪,很難將她摧之殆盡。
隔著一段短短的距離,她朝著蘇沉央看了過去。
“你還不回去麼?”
聞言,男人眸『色』瞬間就沉了下來,為了找她,這一路上風餐『露』宿的,面板都粗糙了,她倒好,剛亮就催他離開。
這跟卸磨殺驢有什麼區別?
“你什麼時候走,孤便什麼時候走。”
殷九卿眉頭輕輕皺了一下,她一臉無奈的來到他跟前,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,安慰道:“我知道我長得好看,讓你魂牽夢縈的,但是,你真的不是我喜歡的型別,還是算了。”
“你父親已經將你託付給孤了,況且,你如今已是孤的貴妃。”
殷九卿:“……”
珊瑚茫然的看著這一幕,不解的問了一句,“之前不是還劍拔弩張的麼?怎麼一覺起來就變了?”
聞言,凌陽在她身側淡淡的解釋了一句,“因為本就沒有對不起她,不過是解釋清楚,冰釋前嫌罷了。”
珊瑚冷著一張臉往旁邊挪動了一步,“我沒問你。”
“我也沒回答你。”
重陽:“……”
他怎麼覺得這凌陽是不是對珊瑚有點什麼意思啊?
殷九卿憋了一眼蘇沉央,徹底的將他漠視成了空氣,她問道:“糧食呢?”
重陽一拍腦門,“屬下忘了跟你了,糧食已經越城外了,可是要明日才能到。”
“嗯。”她點零頭,“回去之後讓顧青禹還給我。”
顧連爵不撥款賑災,這些糧食都是她用自己的錢買的,幸好當日那個男人識相,讓她將殷家的產業做到青北來,否則,今日就得喝西北風了。
只是,一下子拿出那麼多錢來買糧食,她的心真的好痛啊。
似是想到什麼,她一怔,泛著狼光的眸子直『逼』蘇沉央,“你是不是欠我點什麼東西?”
“孤欠你什麼?”
瞧著他那一臉坦『蕩』還厚顏無恥的樣子,殷九卿便知道,他根本就沒有將欠她的五千兩放在心上。
瞧著自家主子這智商,凌越嘆息一聲,掏出身上的銀票遞了過去,“主子讓我還你的。”
“還是你懂事。”她隨手接過。
見此,蘇沉央似是也想了起來,他精緻五官有著一種超越『性』別瑰麗,雌雄難辨,上面緩緩呈現出了一抹僵硬。
他不可思議的看向殷九卿,“區區五千兩,孤都忘了,你居然還記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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