掃了一眼他離去的方向,她無所謂的輕哼一聲,“你這樣的男人,是找不到心儀的美饒!”
幽漸腳步微微一頓,接著,又仿若無事一半的朝著府邸的方向走去。
殷九卿一頓風捲雲殘,倒也大氣的留下了銀子。
方才告狀的男人將銀子收了起來,放在手中掂量了一下,疑『惑』的問道。
“爹,你往日都是狠命的收拾那些吃霸王餐或是偷肉的人,怎麼這次卻這麼好話?”
大漢神秘的低笑一聲,伸手將銀子接過,“那位是當朝右相幽漸,能跟他一路的人,身份定然非富即貴,況且,那公子氣度不凡,錦衣華服,自然不會讓我們吃虧。”
聞言,年輕的男子瞭然的點零頭。
“還是爹厲害,果然薑還是老的辣。”
攤位前是一陣笑聲。
這些銀子,已經夠他們爺倆一個月不用勞作的了。
至於家裡那位,早已經病入膏肓,還是不要浪費這些錢了,反正早晚都是要死的。
有的時候,所呈現出來的友好,也只是一張披著偽善的麵皮,你欲追索人心的深度,卻看到了人『性』的淺薄。
……
殷九卿回來的時候顧青禹已經在府中了。
他便坐在桌邊,就這樣面無表情的看著她,眼底,有著暗沉在洶湧流動。
殷九卿茫然的將他看了一眼,“有事?”
男人彷彿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,那一雙清寂的眸子仿若沒有焦距的看著別處。
彷彿這屋子之中除了他,便沒有其他饒存在。
知道他一向反應慢,殷九卿便沒有理會,來到軟榻上便躺了下去。
見此,男人狹長的鳳眸輕輕眯了一下,有一抹不悅劃過。
沉寂中,他的聲音沉沉的響了起來,“你與幽漸一同出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