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搖了搖頭。
她能有什麼事兒。
“都怪瑾萱不好,如若我早點過去,你就不會受到驚嚇了。”
“???”殷九卿一臉懵『逼』的看向別出,她是很想知道,她怎麼受到驚嚇了。
她怎麼不知道?
著,她一雙眼睛倒先溼潤了起來。
“遲相你生的好看,殿下又是儲君,難為你了。”
殷九卿眸『色』一緊,眼底殺氣悄然拂過,“你知道什麼了?”
如若她的身份和與顧青禹的關係被知曉,那麼,徐瑾萱便不能留了。
她手絹擦過滴落的淚水,“我全都知道了,殿下有龍陽之好,表面上是為了公事懲處你,卻在背後對你動手動腳。”
殷九卿:“……”
這特麼!
嚇死她了!
瞧著她這一臉不忍直視的表情,徐瑾萱眼底閃過一抹茫然,“難道不是麼?”
她嘆息一聲,在她淚眼朦朧的註釋下無力的點零頭,將一個被迫害,被荼毒又無力反抗的形象演繹的淋漓盡致。
“此事,你明白就好,我不希望第二個人知道。”
瞧著她此刻脆弱不堪的模樣,徐瑾萱對顧青禹的鄙視又濃郁了幾分。
“遲相放心,只要是對你不好的,我一定不會出去的。”
“嗯。”她悵惘的點零頭,一眼看去,那張絕美的臉上卻滿是疲憊。
“你先前不是讓我給你畫畫麼?可有紙筆?”
徐瑾萱眼睛一亮,猛地催促身旁的宮婢去取。
不消片刻,那宮婢便滿頭大汗的跑了回來,將紙筆奉上。
她一手接過,朝著徐瑾萱投去一瞥,後者笑意盈盈的看著她,眼底充滿了激動和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