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九卿搖了搖頭,“簇太偏僻了,還是不要的好。”
珊瑚立刻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。
不消片刻,菜便被端了上來,還是那個老嫗。
殷九卿抬眸的瞬間,視線與她相撞,瞳孔微微一縮。
“我們見過。”四個字,她的很是篤定。
當日她曾預言,她與顧青禹將參商永離,永無完聚之日,而他,必將死在她的劍下。
那老嫗也只是平靜無波的點零頭,早沒簾日的瘋狂之氣。
在她起身之時,殷九卿默默的跟上了她的腳步。
那老嫗腳步一頓,頭也不回的吐出一句,“姑娘想問什麼?”
“你那日的預言,是假的還是真的?”
聞言,她突然轉身,那上渾濁的眸子凌厲的看著她,沙啞的聲音猶如地獄中腐朽妖冶的枯枝。
她木訥的轉過身子,迎著她的視線,她突然笑了一下。
那笑,卻生生的讓人感覺到脊背發涼。
她沒有再話,只是佝僂著身子入了內堂。
瞧著她的背影,殷九卿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。
她回到桌邊的時候,重陽正拿著一個乾巴巴的饅頭啃著,見殷九卿過來,他極度幽怨的看了她一眼,發狠的咬了一口饅頭。
殷九卿在他對面坐了下來,皺著眉頭問了一句,“只啃饅頭怎麼行呢?”
重陽驚詫的看向她,沒想到,公子竟然人『性』未泯,突然覺得心裡暖暖的。
然後,就見殷九卿將一碗涼水遞了過去,“多喝點水,要不容易噎著。”
重陽:“……”
所以他當初為什麼還要留下來?
他狠狠的咬了一口饅頭,看了一眼那老嫗離去的方向,“公子,那是不是就是青北前朝祭司?”
“……”殷九卿吃飯的動作一頓,珊瑚也是一頓,兩道目光同時落在了他的身上,充滿了不解。
“你怎麼知道?”珊瑚率先問了出來。
他啃了一嘴饅頭,隨意的解釋道:“她手裡拿著的柺杖是馭宗法杖,屬於青北前朝大祭司之物,還有,她脖子上有明顯的疤痕,那是大火殘留所致。”
他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,壓低了聲音,“據,當年顧連爵眸朝篡位,想要將前朝祭司與公主收為嬪妃,而祭司抵死不從,還出言詛咒,顧連爵便命人放了一把大火,後來,也沒找到屍骨。”
“呵呵!”殷九卿壓下心底的不安,輕哼了一聲,“什麼詛咒,那麼大個人了能不能不要『迷』信,我當年還是大巫咸呢!”
聞言,重陽複雜的將她看了一眼,“公子,人大祭司跟你那招搖撞騙不一樣,人家是有真本事的!”
殷九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手中的筷子被她‘啪’的一聲折斷,重陽默默的噤了聲。
殷九卿隨便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碗筷。
如若她當真是青北前朝祭司,那麼,一定與顧青禹的母親有某種關係。
那她那日出現在那裡,並出那番預言便不是巧合。
若不是受人之託便是另有隱情。
至於重陽,他向來神秘,她並不打算多問。
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!
喜歡妖妃嫁到:暴君,請自重請大家收藏:()妖妃嫁到:暴君,請自重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