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衛初機智的補了一句,“那主子你爭取吵贏不就行了麼?”
男人微不可見的扯了了一下嘴角,“如若吵贏了,會被打。”
幾個人沒有再話,只是默默的看向了重陽。
果然,還是主子機智。
“哼!”她冷冷的哼了一聲,將那捏死的雞往砧板上一放,“沒心情煮了,誰愛煮誰煮。”
瞧著她怒氣騰騰離去的身影,幾個人重重的鬆了一口氣。
立即吩咐客棧裡的人將雞給燉了。
……
入夜之時,幾個人圍著桌子開始吃飯,出門在外,倒也沒有那麼多講究。
席間,衛初問起殷九卿的傷,她嘆息一聲,沉重的將筷子放了下來。
“你們是不知道,這蘇沉央當真卑鄙無恥到了那麼一個極點,居然在背後放冷箭,那箭還是有倒鉤的,一下子就釘在了我的肩膀上。”
顧青禹眼底暗沉一閃而過,卻故作平靜的給她盛了一碗湯。
她一手輕輕的撫住肩膀,沉默了片刻,“我當時真的很生氣,於是幹了一件所有有血有肉的人都會做的事兒!”
幾個人能想象到當時的場景,當他們找到她的時候,當從她那一聲血跡的模樣便可猜出她當時到底遭受了什麼。
“什麼?”衛初緊張的問了一句。
她輕輕的垂下眼眸,拿起面前的湯喝了一口,紅唇嚴肅的吐出兩個字,“流血。”
“……”
幾個人識相的沒有再話,只是默默著吃著自己碗裡的飯,倒是顧青禹,眉眼之間閃過一抹無奈。
吃完飯,便各自歇息了。
第二一早,便正式踏上了去往皇城的路。
青北朝的冬總是下著延綿不斷的大雪,將道路浸染的很是溼滑,可即便如此,街道上行人卻也絡繹不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