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與孤一戰,你配麼?”
一句話落下,他突然起身,翻身上馬。
夜幕下,他回眸淡淡的掃了她一眼,吐出兩個字,“跟上。”
夜幕下,她踩著血印子前行,馬背上男人云淡風輕的拽著冰蠶絲的一頭,騎馬前校
如若她的速度慢了,牽扯肩膀上的利箭,會扯出一陣猶如淬骨一般的疼痛。
她一身白衣已經被鮮血染紅,臉『色』蒼白的不見一絲血『色』,唯有一雙眸子堅定明亮如初,帶著任何人也無法將之摧毀的信念和堅定。
殷九卿神『色』淡淡,紅唇輕抿。
不過是皮外傷罷了,這麼多年來,比這難熬的時刻都過來了不是麼?
沒有聽見她的聲音,他不禁回頭看了一眼。
猝不及防的,她那一臉倔強的樣子突然撞進了他的心裡,角落裡,有一個地方突然有些壓抑。
當他想要追尋之時卻又無影無蹤。
莫名的情緒讓他有幾分暴躁。
“駕!”一鞭子抽在馬身上,那馬便狂奔了起來。
突然加快的速度讓殷九卿未曾跟上,牽動肩膀的傷口,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。
箭矢之上的倒鉤狠狠的勾住她的血肉,她的骨頭,卻是慢悠悠的,難以拔出,就這樣疼著。
殷九卿只覺得眼前的景象漸漸的模糊起來,她的力氣也在一點一點的流逝。
唯獨頭腦,竟然是如茨清醒。
她早該想到的,縱使羅決權勢滔,縱使南容深得帝寵,父親手握重兵又豈會死的如此容易。
這根本就是一場裡應外合的陷害,高高在上的帝王是順手推舟。
想要奪取下的蘇沉央,又豈會讓父親那般的將才好好活著,壯大燕京。
將軍府因謀逆被滅滿門,而這謀逆的禍頭是父親書房裡無端出現的敵國文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