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在此時,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他的耳膜,“見過君主。”
“白姑娘不必多禮。”
殷九卿眨了眨眼睛,是蘇沉央和假的白兮兮。
“外面氣寒冷,君主還是早些回去的好。”
“呵呵。”他低笑了一聲,那聲音一如既往的魅『惑』,“孤曾與你父親有過幾面之緣,後來聽他私通敵國牽連了滿門,一度很遺憾,今日見白姑娘還活著,也替將軍感到欣慰。”
“讓君主費心了。”
殷九卿一手撐著下顎,懶懶的聽著他們的寒暄。
正在這時候,有宮婢尋來,“白姐,外面寒,殿下讓奴婢接您回去。”
殷九卿眉頭輕輕皺了一下,從石頭上站了起來,“蘇沉央什麼時候啟程?”
珊瑚默默的看了她一眼,“公子你想幹什麼?”
“送送他。”雲淡風輕的吐出三個字,她抬腳便朝著宮外走去。
重陽微不可聞的哼了一聲,“還送什麼呢,不如一道回去了。”
殷九卿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,大步往宮外走去,寒風颳過,吹得墨髮飛舞,將她此刻的神情遮擋了起來。
……
翌日。
『色』還有些黑,蘇沉央便帶著侍衛踏上了回往西南朝的路途。
他想,殷九卿定然是不在這青北朝的,否則,又怎會一直不『露』面。
而顧青禹卻理所應當的將白兮兮帶在自己的身邊,極盡榮寵。
不過也因此,他鬆了一口去。
這樣,便沒有人在覬覦他的貴妃了。
因為此次前來是秘密行動,他只帶了極少的侍衛,一路上,快馬加鞭,倒也快。
寒風颳了許久,溫度越來越低,空也撒下了潔白的大雪,越下越大。
一行人頂著風雪前進,凌越一臉興味的道:“主子,青北朝的雪可是難得的美景,不看看再走?”
“你若喜歡,自己留下來看便可。”
凌越嘴角抽搐了幾下,沒有再話,主子都離開了,他一個侍衛憑什麼留下來。
“籲!”
蘇沉央突然勒住了韁繩,看著立在前面的人,那雙猶如九命狐妖一般的眸子輕輕挑了一下。
整個地瀰漫在飄飛的雪花中,它給樹木、房屋以及大地都鋪上了一層白『色』的棉衣,放眼望去,白茫茫的一片。
這漫飛舞的雪花,似羽『毛』、如玉屑,輕輕灑落,在空中翩翩起舞,象煙霧一樣輕靈,如柳絮一樣輕軟。
輕盈得悄無聲息,每一片雪花就象一段悠揚、清新的琴音,似一首輕快、和諧的詩歌。
前面道路上,一匹棗紅『色』的駿馬雄赳赳氣昂昂的立在那,任由雪花飄落在它的身上。
馬背上的人,一襲白衣,一塊麵巾,與那雪地似乎融為了一體。
隔著一段短短的距離,她清寒的眉目透過紛飛的雪花落在了他的身上。
“在下,前來領教君主劍法。”她的聲音透過寒冷的風,飄忽而來,其中,蘊含了一股淺淺的孤寂,物是人非的蒼涼。
蘇沉央看著她,漆黑如夜的瞳孔深處,一抹妖異的光芒幽然乍現,“何須如此客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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