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顯然也看到了她,眯了眯眼眸,他漫不經心的往裡走去,等著殷九卿向他行禮。
然而,人家卻彷彿沒有看到他一般,目不斜視的走了。
他眉頭一皺,腳步也停了下來。
“站住。”
殷九卿虎著一張臉轉過身,“幹啥?”
兩個字,幾乎是扯著嗓子吼出來的。
蘇沉央危險的眯了眯眼睛,“敢跟孤這麼話,向借膽了,嗯?”
“呵呵!”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,於瞬間抽出了腰間的忘歸劍,“怎麼?想打架?”
瞧著她眉宇之間的煞氣,還有那一言不合便要動手的架勢,蘇沉央唇瓣溢位一聲輕哼。
“殷九卿?”
“……”她眉心一挑,並不搭話。
蘇沉央卻像是突然回過神一般,自嘲的搖了搖頭。
“滾。”
殷九卿:“……”
收起忘歸劍,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,“去找殺手。”
重陽和珊瑚齊齊一抖,“找殺手,做什麼?”
寒風瑟瑟中,她緩緩轉身,目光涼涼的在倆人身上掃過,“去將顧青禹閹了。”
重陽:“……”
珊瑚:“……”
……
如果世上還有一種愚夫所不屑又難能感知的快樂,那就是冬夜之下,風聲淒厲於遐邇,月影婆娑於朦朧,四周如水,打更風聲回『蕩』,忘懷地個人之得失的愜意。
散了宴會,顧青禹一人回到寢殿,還未歇下,衛黎便一臉複雜的走了進來。
“主子,暗閣有一筆生意,不知道當接還是不當接?”
聞言,男人眉頭一皺,“沒有本宮你們是不是連飯都不會吃了?”
“……”聽著這明顯帶著情緒的話,衛黎眉心突兀的跳了幾下。
“主子,那接還是不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