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媚的眸子朝著他投來一瞥,“大夫,我傷勢如何?”
大夫疑『惑』的搭上他的脈搏,眼底漸漸的浮現出一抹了然。
“公子,你沒事?”
聞言,他唇瓣輕輕勾了一下,手中的軟劍突然揚起。
手起刀落,劍身微移,只見眼前的實木桌子已經被斬斷成了兩半。
彷彿沒有看到大夫一瞬間驚懼的模樣,他慢條斯理的收起長劍,“如若錯一個字,這便是你的下場。”
沒有再理會大夫,他自顧自的解開衣服踏入了浴桶鄭
大夫擦了擦額頭的冷汗,默默的收拾起醫『藥』箱,做好一切,這才一臉複雜的走了出去。
“傷勢如何?”
見大夫出來之時,顧青陽冷冷的問了一句,那冷若冰霜的外表下,卻掩藏了幾分焦急。
大夫嘆息一聲,“那公子受了很重的傷,所幸沒有傷及肺腑,得好好調理才是,否則,會落下病根的。”
“看賞。”吐出兩個字,她便朝著屋內走去。
瞧了一眼顧青陽踏入房間的背影,他搖了搖頭,眼底閃過一抹悵惘。
那男人此次雖然沒有受傷,可是,他的身子卻早已經千瘡百孔,脈搏虛浮無力,就猶如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。
如若不是他一直在練功夫,恐怕此刻早已經病痛纏身,將不久於人世了。
醫者父母心,他雖然有心,卻也無可奈何。
那男子身上留下的創傷怕是再難治癒了。
那是長久以來的虐打、飢餓、勞累讓身體難以負荷,漸漸的,枯萎。
不過,看那姑娘衣著講究,談吐不凡,定然非富即貴,不定有錢買到名貴『藥』材讓他多活幾年也不定。
顧青陽進去的時候,弄月已經換好乾淨的衣服躺在床上了。
見到她進來,他便掙扎著要起身,卻被她摁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