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大的膽子!”一句話,顧青陽幾乎的從牙縫中蹦出來的一般。
“呃……”
不知為何得罪了這位遠在深宮的公主,縣令一時有些不知所措,只是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。
顧青陽沒有耐『性』再與他多,只是語氣森冷的問道:“弄月呢?”
“弄月?”
縣令臉上呈現出了一種深深的不解,弄月是誰,他不曾聽過啊。
這時,跪在一側的侍衛跑了上來耳邊耳語了一會。
剎那之間,他臉上呈現出了一種近乎詭異神『色』,額頭上的冷汗更是冒個不停,對著顧青陽牽強的笑了笑,“公主請跟下官來。”
此時此刻,縣令的內心是崩潰的。
今日,還未亮,他還與妾在歇息的時候,一個美到不像話的男人突然闖了進來。
他手握軟劍,一襲張揚的紅袍,無視府衙重地,他往椅子上悠然一坐,用一種慵懶的姿態道:“把我關進牢裡去。”
活了這麼大歲數,看過不少奇奇怪怪的人,他終究還是被那男人莫名其妙的要求弄的有些懵了。
然而,他只是遲疑的問了一下,那人手中的劍便直接抵在了他的胸口。
那不是威脅,而是真的刺進去了幾分,雖然為傷及肺腑,卻也刺穿了皮肉,到現在都還有些疼痛。
沒敢再多問什麼,他立即命人將他關進了大牢。
卻不想,竟然將遠在都城的青陽公主給招來了。
他這算是時運不濟麼?
幽暗的牢內,有腐朽的味道縈繞在鼻尖,格外的刺鼻。
侍衛哆嗦的立在一側,顧青陽神『色』清冷的緩步上前,似是想到什麼,她突然問了一句,“可有對裡面的人用刑?”
“回公主,下官從不動用私刑。”
抹了一抹額頭的冷汗,他深深的撥出一口氣,幸好,幸好沒有如以前一般對犯人上刑,否則,就遭了。
只是不知道,那男人與公主是和關係,竟然能讓她親自趕來。
“公主,人就在裡面了。”牢門被開啟,顧青陽眸子微微凝了一下,還是走了進去。
她腳步頓時僵住,呼吸險些就此卡主,裡面的人渾身浸血,衣服破爛,頭髮凌『亂』不堪的貼在臉上,臉『色』蒼白的猶如一張白紙。
她僵在了原地,不可思議的看著他,心,在這一刻隱隱傳來鈍痛的感覺。
“……”縣令臉上諂媚的笑也頓時僵在了臉上,他驚訝的張大嘴巴,瞳孔微縮。
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
他明明只是讓人將他關起來,何時動用過私刑了,這,還有氣麼?
他驚恐的朝著顧青陽看了過去,雙膝一軟便跪了下來,“求公主饒命,下官實在不知這是為何?”
著,他突然看向周圍的侍衛,厲聲吼道:“誰對他動了私刑?”
所有人都跪在地上,卻是一臉茫然,他們也很想知道。
可眼下的情況是,這男人不知生死。
顧青陽彷彿沒有聽到周圍的聲音,她艱難的挪動著腳步來到男人跟前。
她驚懼的看著他,手顫抖的抬了起來,輕輕發落在他的肩膀,唇瓣開開合合,最終艱澀的吐出一句:“弄……弄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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