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想來想去,還是決定遵從內心的想法。
“你去出任珈藍國主如何?”
“……”聞言,重陽臉上的笑容突然就僵住了,“啊?”
他懵『逼』的看了她一眼,斟酌的開口,“公子,你怕是活在夢裡,如果不是,你就是想讓屬下死!”
殷九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忍住了暴走的衝動,這才道:“撻顏已於數月前駕崩,他將國主令傳於離滄,離滄給了我。”
她如今手上似乎沒有能用的人,唯一勉強能用的,便是重陽。
可是,他沒腦子!
“公子,屬下從便得了一種怪病,不能離鄉太遠,否則便會死掉。”
殷九卿靜靜的看著他,嫣紅的唇瓣輕輕開啟,吐出靡靡之音,“春風十里,夏風百里,秋風千里,東風萬里,都不如你能吹。”
“公子,你不相信我?”
“你連腦子都沒有,要我怎麼相信你?”
聞言,他突然就安靜了下來,收起了臉上的嬉皮笑臉,他道:“我胸無大志,並不想成為一方霸主,只想做好你的侍衛。”
殷九卿眼波輕輕閃爍了一下,這似乎是她第一次見重陽如此認真。
嘆息一聲,她道:“你想的太美了,珈藍如今肯定一團『亂』,讓你去只是先試試水,如果你沒死,我再派別人過來接替,如果你死了,就直接摔大軍前來鎮壓。”
“……”他驚愕的看了一眼殷九卿,只覺得心口拔涼拔涼的。
倆人一路騎馬往公主府的方向走去,殷九卿卻是將任他為珈藍國主的這件事放了下來。
五之後,離滄便以燕京朝國師的身份入了國寺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南燁心存愧疚,場面異常的隆重。
他甚至不惜將離滄怎樣蒙受不白之冤假死脫殼的事情公告下。
一時之間,下譁然,原,他們所尊崇的聖僧從未放棄過世間一切,原,他還活著。
他一襲袈裟,榮耀歸來,入主國寺。
外面鑼鼓喧,異常的熱鬧,那鞭炮的聲音和吆喝聲幾乎要震破際。
而殷九卿卻在府中睡得昏地暗,這一睡,便是三日,期間,就連飯也未曾吃過。
這期間,南燁每都會來,卻一如既往的吃著閉門羹。
這下午,一襲青衫的男人終於踏進了這個公主府。
他直徑來到殷九卿的房間。
床上的人眉眼緊閉,聽見響動,僅僅是抬了一下眉眼,然後又閉了下去。
男人來到桌邊坐下,矜貴高冷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,輕輕品了一口,不出的高雅如斯。
他目光直視著前方,絲毫未在殷九卿身上停留。
菲薄的唇瓣輕輕吐出一句:“你知道你最近像什麼麼?”
後者不言不語,只是翻了一個身。
他也沒指望她回答,自顧自的道:“爛泥扶不上牆,朽木不可雕,鹹魚翻身還是鹹魚,死豬不怕開水燙!”
“……”床上的人猛地睜開眼睛,整個人都不好了,就連睡意也被他氣的全沒了。
然而,男人卻輕飄飄的將茶盞放下,起身,步履平穩的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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