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,姐,你別衝動,我是方才恰巧看見達奚公子受傷,想你定然不方便進城,所以才給你買了『藥』的。”
顧青陽深深的看著他,見他目光澄澈,不像撒謊,她才將匕首收了起來。
池映寒鬆了一口氣,有些責怪的看了她一眼。
“我知道前面有一間草屋,我們進去避一避。”
她點零頭,背起達奚弄月快速的往前走去。
……
破舊的茅屋內,有陣陣黴味兒縈繞在其間,雖然破舊,卻是五臟俱全。
窗邊有一張搖搖欲墜的床,上面鋪著乾燥的稻草。
顧青陽將弄月放在了床上。
“我幫他包紮傷口,你去熬『藥』。”
吩咐了一句,她便伸手去解達奚弄月的衣帶,只是,手才剛剛搭在他的衣帶上,便被他一巴掌揮開。
“不要碰我!”
四個字,他幾乎是嘶吼而出,因為他突如其來的掙扎,背部的傷口又再一次的裂開,血跡蜿蜒而出。
顧青陽輕輕的握住他的手,冷漠的嗓音在這一刻透著一絲安撫的味道。
“弄月,你受傷了,如若不包紮,會死的。”
男人好看的眸子有一瞬間的清明,他依舊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服,卻沒了最初的抗拒。
顧青陽心翼翼的將他的手移開,扯開了他的衣帶。
隨著衣帶的解開,他的衣服自兩邊撲散開來。
透過窗外的月光,顧青陽一眼便看到了他身上縱橫交錯的鞭痕,和用不會痊癒的疤痕烙印。
她一眼便看出,那是被烙鐵烙上的,伴隨終身。
他的肩膀上,被用鋒利的利器刻上了一個‘娼’字!
她瞳孔輕輕的縮了一下,只覺得渾身血『液』快速逆流,手腳也逐漸的冰涼起來。
她怔怔的看著他,突然之間不知如何是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