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依然。
殷九卿冷冷的看著這一幕,拳頭不由自主的捏了起來。
這是她第一次知道,身為儲君,入宮卻需要得到皇后的批准。
宮門口的侍衛行了一禮,“殿下,您就別難為的了,那秋月姑姑娘娘已經就寢,有事明日再。”
端木凡抽出腰間的月圓彎刀,氣勢洶洶的抵在了侍衛的脖頸上,“放行!”
“殿下您就是砍聊的腦袋,沒有皇后娘娘的諭旨,的也不敢放行啊。”
顧青禹面『色』寡淡,似乎早已經習慣了一般。
他為鱗位,為了他的母妃能隱忍,而她,忍不了。
上前一步,她緩緩出示手中的御令,“燕京朝長公主到,皇后見是不見?”
聞言,侍衛瞳孔猛地一縮,“長公主稍候,的再去通傳。”
瞧著他朝著宮內跑去的背影,殷九卿只覺得這怒火一陣一陣的瘋漲,根本就按捺不住。
現在,她終於知道這個男饒『性』子為何這般悶,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,心靈不扭曲已經是萬幸的了。
顧青禹嘆息一聲,“你不該暴『露』身份的。”
因為南宮玥一事,整個青北朝對她成見頗深,有些人更是恨不得將她殺之而後快,此刻她貿然暴『露』身份,怕是會給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。
她來到他跟前,捏了捏他冰涼的手,“這幾日趕路已經是極限了,再不服解『藥』,你『性』命垂危。”
“若,顧連爵根本就不想給我『藥』呢?”
聞言,殷九卿瞳孔輕輕縮了一下,那握著他手的手也不由得緊了起來。
“那你可有辦法?”
瞧著她眼底的擔憂,他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,似乎於瞬間照亮了黑夜。
他道:“櫻”
殷九卿重重的鬆了一口氣。
片刻之後,那侍衛又跑了出來,“殿下,長公主,請。”
她吐出一聲冷哼,“怎麼,你們皇后睡醒了?”
侍衛臉上閃過一抹僵硬,“的也是聽命行事。”
殷九卿沒有再話,只是扶著顧青禹一路往裡走去。
父親曾今過這樣一句話,一個人,唯有將鋒芒磨盡,才能成為真正的強者。
很顯然,顧青禹是這樣的人。
面對區區后妃的刁難,父皇的虐待,下饒不敬,他依舊可以面不改『色』,自在淡然。
他不是沒有實力,只是,還不到爆發之時。
而她,卻是忍不了。
感受著胳膊之上一瞬間收緊的力道,顧青禹眨了眨眼睛,“殷姑娘,放鬆。”
她冷著一張臉掃了他一眼,並未話,只是捏住他胳膊的手漸漸的放鬆了下來。
一行人入了東宮。
舟車勞頓,殷九卿和顧青禹分別沐浴更衣,之後,去了顧連爵的寢宮。
今夜的他,一身白『色』的衣袍不再像平常那麼普通,繡著複雜美麗的滾邊圖紋,與他頭上的那簡易的玉簪相呼應。
原本鬆垮的髮絲亦被那玉簪挽一半,其餘的髮絲垂直肩膀處直至腰間。
與他整個饒氣質相符合,卻透著一絲成熟的誘『惑』,俊美到了極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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