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九卿回到長樂宮的時候蘇沉央已經在裡面了。
桌上放著的,是一隻白玉鐲子,玉質雖然不是價值連城,卻也是十分罕見的了。
“你把皇后怎麼了?”
見她進來,他輕輕挑眉,長眸從她臉掃過,裡面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。
“以我的經驗,估計是你那皇后想要害我,於是,我便先下手為強了,不過最終也沒有難為她,只是讓她的名聲不那麼好聽罷了。”
聽著她這風輕雲淡的聲音,蘇沉央低笑一聲。
誰都知道,曲畫裳最在意的便是自己的名聲,和身為皇后的威嚴,而此刻,卻被她輕而易舉的毀去了。
偏偏,還的如此風輕雲淡。
她將桌上的鐲子遞給珊瑚,“八百里加急送出去,告訴秦牧予,若南燁有半點不測,我便將南姒碎屍萬段,丟出去餵狗。”
珊瑚點零頭,領命而去。
這時,她才看向蘇沉央,眼底似有無奈,“你那皇后真是自作孽,看我不順眼的人,我也看她不順眼。”
聞言,他贊同的點零頭,“她確實是自作孽,不知道有些女人是有毒的,不能碰。”
“……”殷九卿臉上淡淡的笑容瞬間便斂了起來,面『色』如水的盯著他。
“蘇沉央,你這樣嘴毒是沒有姑娘會喜歡你的。”
“不男不女的喜歡孤也不介意。”他一手撐在腦後,嘴角掛著邪魅的笑,眼底暗示的味道格外的濃重。
殷九卿狠狠的磨了磨牙齒,“我要睡了,明日要回燕京朝。”
聞言,他眼底閃過一抹不悅,“和顧青禹?”
“嗯。”
“不準。”
殷九卿:“……”
瞧著她眼底的疑『惑』和那滿的都快溢位來的不解,他狠狠的在桌上敲了一下,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。
“殷九卿,你現在是孤的妃子,和別的男人一起上路成何體統!你把孤的顏面置於何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