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她一句話落下,腰間的短劍頓時出鞘。
眾人還未看清她是如何動手,那棵豔麗的花樹便倒了下來。
剎那之間,氣氛驟變!
皇后瞳孔不可思議的縮了一下,震驚的看著她。
長樂宮曾是君主母妃的寢殿,這花樹,是蘭妃娘娘最喜歡的,而殷九卿,居然將這樹給砍了!
她冷笑出聲,用一種陰毒的眼神將殷九卿深深的看了一眼。
“殷貴妃好氣魄,就是不知道在君主跟前還能不能一樣的硬氣。”
完,她低聲吩咐道:“去將陛下請來。”
整個長樂宮中當值的宮女太監瞬間開始顫抖了起來,誰都知道,這長樂宮的一草一木,君主十分珍視。
這也是為什麼這長樂宮一直未有嬪妃入住的原因。
只是不知道為何,這次卻給了貴妃娘娘,偏偏,貴妃娘娘對這裡面的一草一木,極其不用心呵護,還隨意破壞。
珊瑚默默的看了一眼殷九卿,她知道公子早就看這棵花樹不順眼了,可是,這次問題似乎有點大了。
“怎麼回事?”門口響起一道威嚴卻透著蠱『惑』的聲音。
蘇沉央大步走了進來,目光定格在那躺在地上的花樹上,眸子微微一凝,那張嫵媚的臉在瞬間便沉了下去。
皇后掃了一眼殷九卿,膝蓋彎曲,行禮道:“請陛下責罰,是臣妾沒有勸住殷貴妃。”
蘇沉央不語,只是隔著一段短短的距離,面『色』如水的盯著殷九卿。
殷九卿從未在他臉上看過那種表情,嫵媚的面容之下,是讓人不敢輕易窺探的悲傷,全部都蘊含在了那雙眸子裡。
有一絲,讓人不易察覺的心疼,卻又帶著一絲無力。
所有人都做好了他要發脾氣的準備,卻見他突然轉身走了。
皇后微楞,立即追上了他的腳步,卻被凌陽擋住了,“娘娘,主子想一個人靜靜。”
殷九卿茫然的眨了眨眼睛,看向身旁的宮女,“這樹很值錢麼?”
那宮女雙膝一軟便跪了下去,“回娘娘,這樹值不值錢奴婢不知道,只是,這樹是君主母妃生前親手栽種的,據君主年幼之時也時長在這玩樂。”
殷九卿瞭然的點零頭。
想到他方才的模樣,她突然覺得良心彷彿被重重的戳了一下,有一絲淡淡的內疚。
“唉!”目光掃過地上的花樹,她無奈的嘆息一聲。
有什麼辦法,她向來不喜歡這種靡麗的東西,早就看不順眼了,誰知道,是她母妃栽種的。
既然重要,那為什麼要給她住?
他難道不知道她這個人一向最不會愛護環境了麼?
“算了,我去看看他。”無奈的吐出一句,她抬腳便走去,卻被重陽的一句話停住了腳步。
“公子,屬下覺得此刻他並不想見到你。”
聞言,她腳步一頓,若有所思的點零頭。
道歉,是要有誠意的。
“珊瑚,你繡一方腰帶,晚點我冒充是我繡的給他送過去。”
瞧著她那理所當然又毫無愧『色』的模樣,珊瑚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,滿宮的宮女太監卻是怎麼也看不下去了。
一般來,妃嬪惹怒了君主,都會想法設法的去討好他,不管什麼東西,都力求親手所做。
而貴妃倒好,讓人做就算了,還的這麼大聲,是怕君主不會知道是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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