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夾馬腹,那雪白的駿馬一路朝著前方奔去。
那個方向,是西南朝的必經之道。
衛初和衛黎也紛紛上馬,臨走前,衛黎卻是解釋了一句,“南宮姐,主子已經查清楚了,那夜的人,是長公主,管家已被處死,南宮姐好自為之。”
豔陽高懸,南宮玥卻絲毫感覺不到暖意。
他是故意對她冷漠,故意絕情,好『逼』著她出這種話,而他,再光明正大的退婚。
如此一來,即便是父親和皇上也不好多什麼。
她,被算計了。
瞧著那逐漸消失在眼底的人,她眼底一滴清淚滾落而出。
她不妄圖得到他的心,她只是想,成為他的太子妃,未來的皇后。
可為什麼,他會如茨殘忍?
……
殷九卿剛剛睡醒,便有宮女前來,是皇后娘娘有請。
她眉頭輕輕蹙了一下,整個人慵懶的走出寢殿。
迎著頭頂的驕陽,她伸了一個懶腰,在一旁宮女不悅的目光中,輕輕吐出兩個字,“不去。”
珊瑚挑眉將她看了一眼,她能,早就猜到這個結果了麼?
自從公子來到西南朝,皇后一次也未見過她。
這幾日,想必是聽了君主老往這裡跑,所以才想要見見公子。
而公子,又豈會是她想傳喚便能傳喚的人。
“殷貴妃,我們娘娘是後宮之主,豈容你如此放肆!”榕思皺眉看著她,聲音裡有一絲少有的威嚴。
或許是在皇后身邊待得久聊原因。
殷九卿伸懶腰的動作微頓,而後,嫣紅的唇瓣勾勒出一抹淺淺的弧度。
她一步一步的來到榕思跟前,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