遭受了許許多多的苦難,無數的屈辱,為的,不就是有朝一日讓這下人都臣服在腳底麼?
可主子如今的所作所為,卻讓他們不解。
情之一字,當真如此重要麼?
……
這下午,是殷九卿這段時日第一次踏入攝政王府。
“顧公子。”她淡淡的叫著他,和熙的日光之下,她的面板白若霜雪,透著點點緋『色』,瓜子臉上鳳眸微眯,端莊秀麗中透出一股不自知的嫵媚,其『色』驕若冬梅,豔勝春花。
顧青禹抬眸看著她,親自為她倒了一杯茶。
她紅唇輕勾,悠然落座。
“可否替我送一封信?”
“嗯。”他點零頭,不見半絲的猶豫。
殷九卿眼底閃過一抹複雜,深深的望了他一眼。
男人一身淡『色』長袍,衣襟與袖口處都用極細緻的銀絲繡著不知名的圖,配上鏤空玉縷腰帶,再飾以通體碧綠竹節佩,看起來風姿瀟灑,卓爾不群。
她將信遞給他,“送給南燁,我那對他態度太過於惡劣了,如今風雨飄搖,經不起摧殘,所以還是對他稍做安撫。”
顧青禹點零頭,不疑有他。
只是不曾想到,因為他,卻讓如此驕傲的她對南舒那種人主動和援。
不自責,那是假的。
“九。”他起身,輕輕的抱住她,任由她的腦袋靠在他的身上,他道:“記得曾今與你過,顧青禹永遠不會傷了白兮兮。”
她勾唇淺笑,“顧公子,還記得我們的賭約麼?”
他心口一窒。
她已起身離開了攝政王府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