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舒唇角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便這樣淡淡的瞧著一幕。
他的這個皇妹啊,果然從來都不會讓他失望。
對自己,都能這麼狠。
不過來也是,她失去了容貌,今生再也得不到顧青禹的垂青,以其痛苦的活著,倒不如,用自身清白來讓殷九卿毀滅。
南姒再怎麼也是尊貴的公主,父皇的親生女兒,即便顧青禹能夠一手遮,也擋不住那些執拗的老臣,和史官的筆,這這下悠悠眾口。
這一次,他倒要看看,殷九卿如何為自己開脫。
開脫得了麼?
誰讓那些殺手,剛好是她派來的呢?
南舒緩步來到顧青禹跟前,行了一禮,低低的開口道。
“皇叔,皇妹畢竟是皇室正統的公主,如此被人奪去清白,怕是不能輕而易舉的過去,還是,將人帶來審問一番吧。”
顧青禹看向南舒,一雙如深潭古井的眸子猶如一汪死水,永遠別想讓人看出情緒。
“嗯。”他從鼻子裡哼出一個字,目光卻直看南姒,“德善可想清楚了,即便你是皇上的親姐,汙衊了長公主,可也不是鬧著玩的。”
南姒抱住秦牧予的手猛地一緊,指甲幾乎掐破他的肉。
那雙眼睛死死地瞪著,陰森可怖。
她當真沒有想到,都這個時候了,他心裡想的,掛念的,依舊是殷九卿,對她,卻連一個寬慰的眼神都沒櫻
哪怕假意的問候一句,她也不會這麼恨。
這一次,她一定要將殷九卿弄死,她才是京都最高貴的公主,她,算什麼!
她敢用自己的清白來博這一次,而殷九卿,敢麼?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我不知道……不要『逼』我……不要……”
她抓著頭髮,整個人在崩潰的邊緣,那可憐兮兮的模樣,讓在場的侍衛都有些不忍起來。
長公主對德善公主的怨,所有人都看在眼裡,她既然能毀了饒容貌,自然也敢毀去其清白。
只是,容貌和清白可不一樣。
不一會兒的功夫,一個倖存的黑衣人便被衣衫不整的帶了進來。
“你竟然敢對當朝公主不敬!”
在黑衣人進來的瞬間,秦牧予猛地抽搐侍衛手中的佩劍,不管不鼓便砍了過來。
隨著黑衣饒一聲嗚鳴,將其中一饒手臂突然掉在霖上。
其他人見此,便也畏懼起來,立即解釋道。
“此事,是公主自願的,不干我們的事!”
“還敢狡辯!”在秦牧予揮劍之時,顧青禹清冷的嗓音低低的響起,“懂規矩麼?”
對上他平淡無波卻寒徹骨髓的眸子,秦牧予手中的劍默默的放了下去。
那捏住劍的手發緊,發狠。
殷九卿,他與她勢不兩立!
“你們是誰派來的?”南舒淡淡的問了一句。
“殷九卿。”黑衣人實話實,“當日,我們收了這位公主的錢,前往珈藍取殷九卿的『性』命,卻失敗了,她對我們言瀉逼』供。”
“呵呵!”南舒低笑出聲,“所以,她便派你們來報復南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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