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別了蘇沉央,殷九卿和離滄一路默默的往前走去。
在經過打更的人之時,她腳步頓住,問了一句,“大爺,最近的衙門在哪裡?”
那老人將殷九卿上下打量了一遍,再看看身後的離滄,了悟的點零頭。
“前面那條街便是了。”
殷九卿剛準備道謝,就聽見他道:“公子是來認罪伏法的吧?”
“……”殷九卿臉上虛假的笑瞬間便僵住了,面『色』不善的落在眼前的老者身上。
很顯然,怒了!
她,到底哪裡像是一個犯罪的人?
那老頭理所當然的將她臉上這種理解成了悔悟,他崇拜的看了離滄一眼。
“我們這裡也有一個每不務正業的年輕人,欺男霸女,無惡不作,高僧若是空了,也來勸解一番,好讓他棄惡從善。”
瞧著殷九卿猛地握住腰間青冥軟鞭的模樣,離滄輕輕的握住她的手。
他抬眸,目光清幽的落在眼前的老者身上。
“她不是惡人,我們只是單純的問路。”
瞧著倆人牽在一起的手,老者當時便震驚了,看向離滄的眼神從崇拜變成了一種不忍直視的複雜。
隨即,避如蛇蠍的快步離開。
遠遠的,殷九卿和離滄還聽到他的聲音傳來,“倆個大男人……當真是世風日下,人心不古啊!道貌岸然啊!”
殷九卿:“……”
看著那人離開的方向,她狠狠的磨了磨牙齒,“我現在看到這種年紀大的老頭就想打他。”
離滄默默的看了她一眼,不話。
倆人一路朝著衙門的方向走去,殷九卿問道:“你有證明你身份的東西麼?”
他抬眸,目光茫然的落在她的身上,有諸多不解。
後者眉頭微皺,一臉嫌棄,“你國師的身份?”
“櫻”
“嗯,我們今晚住那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