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,殷九卿一雙妖異的眸子輕輕眯了一下。
無淵,會給她訊息?
她唇角譏諷的勾了一下,她,並不相信他。
因為他所做的一切,都已經超乎尋常了。
她對他一沒恩惠,二沒施捨,他憑什麼用一生來幫助她?
女皇的男妃,這對東臨國土生土長的男人來或許是尊榮,可對於別的國男人來,則是折磨,是恥辱。
無淵,憑什麼如此?
“在想什麼?”瞧著她出神的模樣,顧青禹低低的問了一句。
“在想無淵。”她實話實。
顧青禹一張臉在瞬間便沉了下來。
轉身,他回了房間,而那門,也沒有再開啟過。
殷九卿面目有些猙獰,卻也狠狠的忍住了。
她不能跟一個病人計較。
幾個侍衛同情的看著她,公子,竟然被一個面首給拒之門外了。
……
翌日。
東臨國的宴會,是設在宮外的一處別院。
此刻正是黃昏,暖暖的日光照耀在上空,異常的溫暖。
別院內,所有饒都已經到齊了,包括斷了一隻手的姜意。
她正一臉陰寒的在人群中搜尋著殷九卿的身影。
當日之仇,她到現在也不敢忘。
必然要她付出代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