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今已不同往常,以後慈大禮,不容再校”
無淵眼波微微閃爍了一下,“奴遵命。”
殷九卿沒有再什麼,一場朝會也慢慢的落下了帷幕。
殷九卿走出了大殿,一路往宮外走去,身後,無淵默默的跟著。
一路上,殷九卿沒有話,他也沒有話,卻是刻意保持著一段距離。
他的謙卑,是刻在骨子裡的。
“無淵,你既無特別的事需要君王恩准,為何要去東臨國?是我紅月樓待你不好?”
此去東臨國將面臨一些什麼,他必然也是清楚的。
“是奴厭倦了卑賤的奴隸生活。”他淡淡的吐出一句,可是殷九卿卻沒有從中聽出什麼真實來。
“實話。”
聞言,無淵腳步突然頓住,他抬眸,第一次敢直視殷九卿,他道:“奴知道公主不會甘於如此,您的目標,是讓皇上成為真正統一下的人,奴此去是嫁以女皇為男妃。”
“奴定會為公主探聽到有用的情報。”
殷九卿紅唇輕輕勾了一下,她沒有再話,直視步伐緩慢的往前走去。
無淵便這樣跟在她的身後,一語不發。
……
臨行前,殷九卿還是去了一趟顧青禹的府邸。
他已經沒有躺在床上了,只是一個人靜坐在院子中,臉『色』蒼白的厲害。
殷九卿來到他對面坐下,瞧著他過度蒼白的臉,眉頭微微皺了一下。
這才幾日不見,他為何會如茨憔悴?
男人抬眸,目光溫溫的落在她的臉上,“你怎麼來了?”
“……”殷九卿眨了眨眼睛,有一瞬間的詞窮。
不知道怎麼的,就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