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九卿沒有話,只是疑『惑』的看著他,等著他的下文。
“你不氣死我,不甘心是不是?”
“……”殷九卿臉上適時的出現了一抹茫然,“啥?”
她好心好意的命人為他和無淵準備房間,他不感恩也就算了,居然還如垂打一耙。
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忍住了內心的躁動,她虎著一張臉開口。
“顧青禹,要不要吃點魚?我看你挺會挑刺兒的!”
男人目光緩緩的看向她,微微一挑,那眼波和她對視的瞬間,殷九卿一顆心詭異的震『蕩』了一下。
那是一種極其怪異的感覺,就彷彿……
她目光落在他的臉上,深深的看著他此刻的模樣,一句話,不經思索的便了出來,“我們……曾今熟麼?”
既然他是當朝攝政王,那夜便不是第一次見面。
可是,他總是給她一種好像很熟悉的感覺。
一種,心安的感覺。
明明這個男人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,這清冷禁慾的外表下,更是隱藏著一顆極其暴戾的靈魂。
這些都是她親眼所見,可不知為何,她總覺得他對她沒有惡意。
顧青禹怔怔的看著她,那衣袖下的手已經不由自主的捏了起來。
“嗯,很熟悉。”
他護了她一整個年少時光,直至出嫁。
在他過於炙熱的目光下,她將視線朝著別的地方偏移了些許,嫣紅的唇瓣緩緩開啟。
“雖然我不記得過去的事兒,過去的人了,但是,你喜歡男饒事情我是不會出的,你放心吧。”
“噗——”
殷九卿話音剛落,男人一口血突然就吐了出來,將他白皙的下顎染得嫣紅而灼目。
他一手捂著胸口,臉『色』在瞬間蒼白一片,汗水猶如江河決堤一般不停的低落,轉眼之間,衣服已被浸溼。
“……”殷九卿不解的看著這一幕,“你……這大庭廣眾之下,你這麼陷害我不太好吧,我這手都還沒動呢。”
顧青禹皺著眉頭,艱難的支撐起身子,舉步艱難的朝著門外走去。
那個所謂的父皇留在他體內的毒已經太深了。
珊瑚和胭脂對視了一眼,在各自眼中看到了凝重。
殷九卿盯著顧青禹的背影好一會兒,突然起身走了出去。
此刻街道上行人已經有些稀疏了,她一眼便看到了一襲青衫的男人。
沒有猶豫,她大步追了上去,剛好扶住他倒下的身子。
“顧青禹?”
她坐在地上,扶著虛汗直冒的他,“你這是怎麼了?”
男人努力的睜開眼睛,對上她妖異卻凝重擔憂的眸子,輕輕的搖了搖頭,“方才,被你嚇著了。”
“……”殷九卿臉上的表情微微一僵。
這是真的出事了,還是想陷害她,因為那日她見到他殺人?
她將他扶了起來,“其實,以我的身份,你就算陷害我也是沒有用的。”
顧青禹整個身子的重量幾乎都倚在了她的身上,聽了她的話,唇角扯出一抹輕輕的淺笑。
即便身體被毒蠶食的很痛,很難受,可是靠在她的身上,聽著她的聲音,便感覺沒有那麼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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