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!”她低低的笑了一聲,溢滿了譏諷,“就你這樣的還想娶妻?”
“……”聽著這『裸』的嘲諷,他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。
“就算整個下都看不起屬下,屬下也要堅持自己的目標。”
“你以為你誰?能輪得到全下的注意!”
“……”聽著這句句不見血卻猶如利劍剜心一般的話,齊刃差點被氣的一口氣沒有上來。
殷大人這嘴似乎比以前越發的毒辣了!
真不知道主子能不能承受?
“長公主,你回去吧。”齊刃識相的沒有再繼續那個話題,因為知道,到時候受贍肯定又是他。
聞言,輕哼一聲,沒有多做停留。
從那夜見到他開始她便知道這個男人不是什麼好東西。
果然,看他這些要求便知道他不是個東西。
她之所以想要那『藥』,只是不想他給南姒了。
據他們是知己來著。
既然他不給,那就算了,等南姒臉好了,她再去將其劃花。
誰讓秦牧予敢吃裡扒外的。
如果不是胭脂和珊瑚,她還以為她對他做了什麼怒人怨的惡事的,誰曾想,善良的她救了他那麼多次,他居然還敢恩將仇報。
“公子,不要『藥』了麼?”
“不要了。”
重陽狐疑的看了她一眼,總感覺有什麼不對,公子的脾『性』,可不是那種會輕易妥協的。
果然。
“你去買兩個荷包給他送去,就是……我秀的。”
她虎著一張臉吐出一句,就在重陽策馬朝著繡莊走去之時,她自言自語的補了一句。
“一個大男人,居然會喜歡這種娘們兮兮的東西,大氣點,給他買兩個,一個粉『色』,一個紫『色』。”
重陽默默的沒有話,領命而去。
他覺得,攝政王不是那種會喜歡紫『色』荷包和粉『色』荷包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