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也是新官上任,一時情急,有失考察,還請皇上恕罪。”
南燁眉頭輕皺了一下,秦牧予是他提拔的,這短短几日便懲處於他,或是削降官位,對他而言,都是有百弊而無一利的。
思及此,他疑『惑』的朝著殷九卿看了過去,卻見她緩緩搖了搖頭。
很顯然,她和他想到了一起。
南燁收回目光,“杖責二十,以儆效尤。”
殷九卿:“……”
她不是暗示他不要懲罰秦牧予了麼?
他自己剛剛提拔的官員,此刻便懲處,他作為帝王的威嚴立於何地?
她無奈的嘆息一聲,這個孩子,還是不夠冷血。
散朝後,秦牧予被侍衛帶了出去。
殷九卿轉身,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。
都不用多什麼,顧青禹便知道,她這是要去落井下石了。
這是她為數不多的愛好。
無奈的扯了扯嘴角,他默默的跟上了她的腳步。
殷九卿來到行刑的地方,漫不經心的瞧著被杖責的顧青禹,挪著腳步緩緩來到他跟前。
“滋味兒如何啊,吏部尚書?”
秦牧予狠狠的咬著牙,聽見她的聲音,他艱難的抬起頭,狠狠的瞪了她一眼。
“長公主即便失憶了還是一樣的令人討厭!”
“呵呵呵!”她發出一聲譏諷的低笑,抬腳,她重重的踩在秦牧予的背上。
滿意的瞧著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臉龐,她附身,慵懶的吐出一句:“能讓你不高興,我心情很愉悅。”
吐出一句,她對著侍衛吩咐道:“重點打。”
“是。”
侍衛應了一聲,手下的力道更是沒有半分的留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