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青禹看著她,發現這段時間,她消瘦的有些厲害,整個人都藏在微笑的假面之下,下巴尖尖的,瘦的甚至有些可憐。
他手輕輕的在她頭上撫『摸』而過,帶著一抹憐惜之情。
後者卻是眉頭一皺,神『色』不悅的看著他,“你這樣,好像在『摸』狗。”
顧青禹:“……”
……
這一夜,深宮錦繡,絲竹之聲不絕於耳。
走進金碧輝煌的大殿,一股尊貴之氣便撲面而來。
這裡,華燈盞盞。
那裡,有酒、有琴、有歌、有舞、有歡笑……
所有臣子陸續獻上自己的禮物,極盡討好之能事。
殷九卿便這樣靜靜的坐在下方,嫣紅的唇瓣帶著絲絲的笑意,卻是不見任何溫度。
席間,安悅悄無聲息的來到她跟前,瞧著她這張過分妖冶的面容,她咬了咬唇瓣,“對不起。”
殷九卿神『色』淡淡,拿起面前的酒輕輕飲了一口。
“你何罪之有呢?”
安悅聽出了她話裡的涼薄,難堪的低下頭,“那日,如若不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將聖僧乒,而太皇太后又剛好進來,聖僧便不會死了?”
殷九卿沒有理會她,只是一杯一杯的喝著酒。
那日的事情,她查過。
安悅的寢宮內,有一種特殊的味道。
“你為何會請離滄前來的?”
聞言,安悅臉上似乎閃過了一抹羞恥,可是看著殷九卿冷豔的臉龐,她還是一鼓作氣的了出來。
“我痛的時候會很快樂,御醫『藥』物沒法醫,後來無意間聽到宮女,如若找得道高僧開導開導會有好處,於是,我便想到了離滄。”
“哪個宮女?”
“安悅,不知道。”她弱弱的吐出一句。
殷九卿冷冷的眼神悠悠的落在她的臉上,微微靠近了她些許。
她纖細白皙的手指狠狠的掐住她的下顎,緩緩湊到她耳邊吐出不容抗拒的字眼,“那邊畫出來,否則,我讓你生不如死。”
安悅瞳孔不可置信的縮了一下,目光膽怯的看著她,而後,快速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。
無心於今晚宴會的任何一個場景,她靜默無聲的回憶著當初那宮女的模樣。
殷九卿方才的神『色』,她絲毫不敢懷疑她話裡的真偽。
正在這個時候,南容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,菲薄的唇瓣輕輕開啟,“御史丞,你給朕的生辰之禮呢?”
她斜倚於案前,手中握著酒盞,漫不經心地把玩著,聽到南容的話,眸光緩緩抬起凝在了他的臉上。
金碧輝煌的大殿內燭火明滅,將她唇角妖嬈魅『惑』的笑意映得格外清晰。
“第一份賀禮,願合州死於殿下『亂』劍之下的兩千餘人早日安息。”
“轟”的一聲,整個大殿瞬間炸開了鍋。
南容的眸『色』也在瞬間沉了下來,“殷九卿。”
他冷聲警告,眼底的殺意在這一刻盡顯無疑。
原本其樂融融的歡聚場合因為她的一句話,乍然變了氣氛,朝臣議論紛紛,她卻充耳未聞,只是拍了拍手。
片刻之後,一襲紅杉的女子便走了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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