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眼前的情況,似乎容不得他過多的辯解。
各國使臣尚在京中,而安悅之父鎮北王剛剛戰死,是燕京朝的功臣。
如若此刻,他將這件事大事化事化了,定然會惹得鎮北王那邊的人心寒,對於他的皇位不利於鞏固。
離滄雖然身上揹著不的責任,可是這下終究是要統一的,他不想與其中任何一國並駕齊驅。
所以,不如殺了離滄,讓這一的戰爭快速到來。
他會讓下人,讓故去的父皇知道,他,才是那個可以一統九州四國的人。
於是,就在這一瞬間,他下了決定。
“來人,將這穢『亂』宮廷的『淫』僧拖出去,斬首示眾。”
聞言,他只是淡淡的立在一側,眼底一片寂靜,掀不起任何波瀾,彷彿沒有聽到南容的話一般。
靜默的彷彿一尊雕塑。
“皇上,是安悅的錯,是安悅……”
“住口!”不等安悅把話完,南容便沉沉的低吼出聲。
轉眼之間,離滄便被侍衛帶了出去。
殷九卿拿著聖旨回京之時,便發現全城幾乎看不見人影,詢問了年邁的老嫗才知道。
一代聖僧意圖非禮安悅公主,被太皇太后和太后當場撞破,皇上震怒,下令,殺無赦。
聽到這個訊息之時,殷九卿沒有任何的猶豫。
鞭子狠狠的抽上馬『臀』,一路朝著九尺邢臺的方向跑去。
空中突然出現了一道雷聲,跟著閃電珍珠般的雨點便落了下來。
落到了房子上、樹上、她的臉上,打得噼裡啪啦的響。
豆大的雨點從房簷飄落下來,因為太急象斷了線的珠子,一落到地下就變成了一條條溪,地間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。
馬蹄在水上越過,更加快速的朝著目的地跑去。
殷九卿感覺,自己的心,好像從未像現在這般驚慌過,彷彿,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便要徹底的離她遠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