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!”
衛初差點被氣的一口氣上不來,他一手捂住胸口,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,這才道:“殷九卿,你難道當真不知道主子撐著來到這裡是為了什麼?”
殷九卿猛地一怔,那雙在月『色』下格外妖嬈的眸子閃過絲絲縷縷的鈍痛。
“算了,你去吧。”衛初無奈的嘆息一聲,拿起手中的『藥』大步朝著房間走去。
有的時候,他們真的為主子感到不值得。
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會表達自己的人,在青北朝之時,所有皇子公主都在討好帝王,討好太后,討好皇后,唯獨他……
現在也是。
為殷九卿做了許多,想了許多,謀劃了許多,她毫不知情。
否則,她以為她為什麼可以輕而易舉的扳倒羅決?當真只是她一饒謀劃麼?
又憑什麼能讓南隱擎如此信任。
又為什麼她明明得罪了那麼多的朝中權貴,卻依舊可以毫髮無損。
一直以來,那麼多任御史丞死於非命,偏偏她活的好好的,她為什麼就不會想想,這麼多不同尋常的一切來源於誰?
為了讓她體會到成功之時的快感,主子從未多過什麼,只是默默的在暗處,在關鍵的地方推波助瀾。
殷九卿獨自一人站在門口,那隻腳卻無法再往外移動分毫。
衛初的一句話,徹徹底底的戳破了她一直刻意逃避的真相。
以那個男饒『性』子,若是願意,早就解了,又為何會到她這裡來。
站著站著,她突然就笑了起來,破碎不堪的笑聲就彷彿是從胸膛間溢位來的,不知道壓抑沉澱了多少的情緒。
衛初走進房間,瞧著床上因疼痛而皺起了眉頭的顧青禹,他眼底閃過一抹焦急,“主子,屬下帶你去青樓。”
著,他便要將他扶起來。
“出……出去……”顧青禹斷斷續續的吐出兩個字,僅僅是短短的一句話,整個人就被汗水淋溼了。
衛初咬咬牙,突然就在床邊跪了下來,“明日之後,就算主子要責罰屬下,屬下也認了。”
他們從一起長大,不是隻有侍衛與主子的情誼。
他是絕對不可能看著他如此痛苦而不管的。
他方才就不該自作主張的將主子帶過來,否則,也不必耽擱這麼久。
他拿過一旁先前被他脫下的衣服給他重新穿上,正準備將顧青禹扶起來,那緊閉的房門卻突然被人一腳重重的踢開。
“出去。”她冷漠涼薄的吐出兩個字。
衛初看了她一眼,短暫的思慮之後還是將顧青禹放了下來。
他剛準備起身離開,顧青禹帶著痛『色』的聲音便在耳側響起,“扶我……回去。”
“……”衛初眼底閃過一抹細微的震驚,他不解的看著他。
這一刻,他突然發現不是很懂主子。
在府邸時,他不要南姒,不要別的女子,見他如此執著,他才會在他昏『迷』之時給帶到這裡。
而現在,殷九卿來了,他卻又要回府?
為什麼?
猶豫了一下,他突然起身走了出去,順便將門帶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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