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燁可能不行,可如若殷九卿一同前往那便不是一回事兒了。
以她的謀略,她定會將那個地方收為己用,然後,壯大自身實力,待到他日羽翼豐滿便可與他分庭抗禮。
可是,他又怎麼會讓那一來臨呢?
所以,他不能賭。
“殷九卿,這一次你贏了!”
一句話,他的咬牙切齒,陰戾無比,似乎將所有的不滿都發洩其鄭
迎著他陰毒如蛇的眸子,她微微一笑,“臣喜歡這種感覺。”
南容:“……”
瞧著她這得意的嘴臉,南容好看的眉頭輕輕蹙了一下,“滾!”
聞言,殷九卿一張臉瞬間便沉了下來,不悅的盯著他,“不好意思,臣只會走,不會滾。”
吐出一句,她轉身便走。
“站住!”
在她轉身的瞬間,南容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。
他緩緩來到她跟前,低低的問出一句,“你與白家是何關係?”
他看著她,一雙犀利的目光中含著疑『惑』、試探、警惕等複雜的情緒。
殷九卿唇瓣輕輕勾起,勾出一抹絢爛的弧度,她仰首看著他,“這是新的嫁禍方式麼?”
“……你!”南容眼底閃過一抹細微的怒火,“殷九卿,你要知道,朕如今想弄死你,很簡單。”
“那皇上為什麼不直接弄死我算了?”她譏諷的反問出聲。
然後,不等南容話,轉身便徹底的朝著宮門口的方向走去,就連頭也不曾回過一下。
南容站在御書房門口,瞧著她逐漸遠去的身影,眼底,湧起絲絲縷縷的複雜。
她當日,滅門慘案不共戴?
問他是不是忘了白家滿門忠烈?
後又是開玩笑,可是,他心中始終存了一個疑慮。
一直站在他身後的夜梧不禁捏緊了手中的劍:“皇上,屬下去殺了她。”
南容扭頭,冷漠如冰的眼神在他身上掠過,“這是朕的事兒。”
夜梧眼底閃過一抹細微的疑『惑』,微微俯身,“是,屬下僭越了。”
“馬上便是登基大典了,在此之前,務必將張家德找到。”他一雙猶如鷹般冷厲的眸子看著漆黑的夜空,冷聲吩咐道。
夜梧面『色』凝重的應了一聲。
雖殿下如今已是這燕京朝的王,可是還沒有就行過正式的登基大典。
這大典需要在國寺跪拜祖先,燃梵燈,告慰歷代帝王,方可得下的承認。
似乎是想到什麼,夜梧稟報道:“皇上,登基大典祭地之時用何人來主持?”
“離滄。”他面無表情的吐出兩個字,“他是得道高僧,令下人膜拜,由他主持,對朕有百利而無一害。”
聞言,夜梧眼底閃過一抹為難,主子先前多番為難離滄,只怕他會不願。
可是轉念一想,他又釋懷了。
如今,殿下為皇,他作為臣子,哪有不遵之理。
“可是,離滄如今人在珈藍。”夜梧道出瞭如今最關鍵的問題。
“朕於十日前已經收到珈藍國主的書信,他會前來祝賀,到時候,離滄必然會一同前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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