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著,他便忍不住的問出了聲。
“她,是一個怎樣的人?”
能讓離滄如此牽腸掛肚,能讓他甘願放棄這麼些年的修行,他很好奇。
撻顏知道,如若他不是親眼目睹如今的慘狀,恐怕,早已飛奔到了那女子身旁。
離滄輕輕撫『摸』著跟前的琴。
有些地方被磨平了稜角,有些模糊,可每一處,每一抹痕跡,似乎都記載著跨越千年萬載的思念。
在那個幽冷的皇家別苑,便是她將這琴交到他的手上。
似乎是想到什麼美好的事情,他突然就笑了。
“她一雙纖纖素手可以扭轉乾坤,也沾染了許多的鮮血,一張利嘴可以舌戰群雄,令人無從反駁,打架贏得很艱難,吵架,沒輸過。”
想著,他突然就笑了起來,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笑,猶如花開錦瑟。
撻顏卻是越發的不解,這樣的女子,他單是聽著便生不出好感,卻不知道離滄為何會念念不忘。
他一雙清澈見底不含任何雜質的眸子悠悠的落在撻顏身上。
“可是,只有走進她心裡的人才會知道,她冷漠殘暴的外表下,有一顆『潮』溼柔弱的心。”
撻顏沒有再話。
他不懂離滄的這種感覺,更不懂他的這個人有什麼好的?
一場話題,就在彼茨沉默中徹徹底底的結束。
一個月後是燕京朝新帝正式登基的日子,按照幾國之間友好的關係,應當國主親自前往祝賀。
作為珈藍的國主,他似乎從未與其他國家有過什麼來往,可是這次為了離滄,他想,去一次。
讓他去見一次那個日思夜想的人。
……
殷九卿回到府邸的時候突然就發現自己的東西全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