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在地上的穩婆眼底閃過一抹惶恐,然後搖了搖頭,“不,不認識。”
“藍紫,給她講講。”冷淡的吐出一句,她便沒有再話。
“來人。”藍紫吩咐了一聲,立即有幾好幾個嬤嬤走了過來。
手中的銀針狠狠的刺入她的皮肉。
“啊!”跪在地上的穩婆發出一聲將近悲鳴的聲音。
藍紫抬手,讓行刑的穩婆暫停,這才問道:“想起來了麼?”
她跪在地上,那張蒼老的臉因痛苦而扭曲著,卻是堅定的搖了搖頭。
“繼續。”
幾個嬤嬤會意,這次卻是拿出了更粗更長的銀針。
那泛著寒光的銀針在她眼前晃了一晃,其中一嬤嬤道,“知道這銀針刺進去會有什麼後果麼?”
這個時候,穩婆才注意到,這銀針之上有著倒刺,在拔掉的時候,必然會牽動皮肉。
她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,這才道:“認識,民『婦』認識。”
南姒緩緩起身,拖著長長的宮裝來到她的身旁,微微俯身,她唇瓣勾起一抹怨毒的笑,“哦?看。”
“民『婦』聽過殷大人,她是當朝御史丞,位高權重……”
“混賬東西!”南姒突然低咒了一聲,一腳踢上眼前饒肩膀,直接將人踢翻在霖上。
“當年殷家妾室錦瑟生的孩子是否是你接生的?”
“時間已經過去好久了,民『婦』,記不清了。”那件事,她收了錦瑟好多銀錢,才得以救活兒子的『性』命,怎麼能如此恩將仇報。
更何況,殷家財大氣粗,而殷公子又是御史丞,有些話,她寧肯爛在肚子裡也不會出來的。
“那,要讓本宮替你想想麼?”南姒捏住她的下顎,尖銳的指甲深深的掐進她的皮肉,流出了泊泊的鮮血。
而那『婦』人依舊是一聲不吭。
她知道,如若她出殷九卿的真實『性』別,她那全家滿門便再無寧日了。
“是是是,是民『婦』接生的。”
南姒眼睛猛地一亮,“是男是女?”
“模”
聞言,她眸『色』瞬間便沉了下來,“看來,你是沒有想清楚了,用刑。”
隨著南姒一聲令下,幾個嬤嬤拿出了夾板,將她的手指夾住,拼命的拉扯。
骨骼斷裂的聲音在殿內格外的清晰。
“想起來了麼?”瞧著她痛苦的慘樣,南姒一雙眸子不起波瀾。
那日,她分明記得,青禹臨走前的衣服換給了殷九卿,而那衣服上的一灘血,絕對是月事。
因為無論如何,她也不會相信青禹會真的喜歡男人,還是下面那個。
他跟殷九卿換衣服,為的,便是想替她掩蓋女子身份。
她只要將這個真相挖掘出來,那麼,殷九卿便再無翻身之地,從此以後,就不會有人再和她搶青禹。
他,只能是她一個饒。
穩婆痛苦的跪在地上,最終,忍受不了疼痛,頭猛地朝著地板撞去。
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,她木訥的停止了掙扎。
只有粘稠的鮮血順著地板蜿蜒而下。
南姒美豔的臉瞬間便沉了下來,“你們是怎麼辦事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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