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到轎攆前,他扶住了他的一隻手臂,低聲道:“顧青禹,你別欺人太甚。”
聞言,男人腳步一頓,臉『色』微沉。
南容不由得一愣。
下一刻,就見他將自己的手臂抽了回來,目光清寒的看向南容,透著一絲責怪,“連長輩都不知道孝敬,他日有何資格成為一國之君。”
“別忘了,本王如今是攝政王,也有權決定太子之位。”最後一句,他幾乎是在他耳側講的。
南容俊美的五官慢慢的冷了一下,心中的氣悶甚至不知道如何宣洩。
顧青禹沒有再理會他,轉身走進了這東宮。
南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復又跟上了顧青禹的腳步。
顧青禹十分自覺的來到主位上坐下,一手輕輕的撐著腦側,就這樣平靜無波的看著南容。
南容站在下方,抬頭看著他,倆人目光於空中交匯,卻是誰也沒有話。
南容站了許久,直到腳開始泛酸,男人依舊沒有要話的意思。
狠狠的深呼吸了一口,他道:“不知道……皇叔,此番前來有何貴幹?”
一句話完,南容一張臉率先便黑了下去。
顧青禹挑了挑眉眼,“閒來無事,隨便轉轉。”
南容:“……”
他算是看出來了,顧青禹到這,不過是因為他打了殷九卿而生氣了。
想來也是,如若不是父皇封了他攝政王,殷九卿又怎麼能死裡逃生。
不得不,顧青禹揣測人心很在校
“南容。”沉寂中,男人抬眸看向了南容,那雙眸子黑的沒有一絲亮光,“有沒有人告訴過你,本王的人,旁人,動者死!”
“……”南容面『色』陰鬱的盯著他,牙齒咬得咯咯作響。
這是威脅,『裸』的威脅。
“本王的東西,一向不喜歡被人傷害。”他緩緩起身,一步一步的朝著南容走去,那墨『色』深瞳中鋒芒歷歷。
南容不躲不避的與他迎上,想要什麼,卻礙於身份硬生生的忍了回去。
他這輩子,就沒有這麼憋屈過。
顧青禹沒有再什麼,邁開步子直接離開了東宮。
他剛走,南容腳步便是釀蹌,如若不是有夜昭攙扶,此刻已經跌坐在霖上。
從出生那一刻開始,便有人告訴他,他是皇后嫡子,尊貴非凡,將來,是要成為一國之君的。
而父皇,也將他當做儲君在栽培。
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他快意的人生,被什麼東西一點一點的打『亂』。
在父皇心中失了分量,在朝局之中逐漸失了勢力。
如今,他便只有一個太子殿下的虛銜在苦苦支撐著,其實,他真的很怕,怕一個不慎,便會從高處摔入泥沼裡。
他想要的,也不過是殷九卿的真心輔佐,可為何,總是事與願違。
而那個罪妃之子南燁,不過一個十歲的孩童,憑什麼卻能得殷九卿真心相待。
他倉皇的笑了一聲,笑的瀕臨崩潰。
他是高高在上的皇朝太子,如今,卻要叫一個歲數相仿之人為皇叔,這等恥辱,如何能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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