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,她將頭上的一支金釵拿了下來,目光深情的落在上面。
“以太子的『性』子,一旦懷疑便會查證,而當下最好的辦法便是將離滄偷偷帶來,嚴刑拷問,若是出有用的實情最好,可即便不出,也足以讓殷九卿痛苦。”
她纖細的五指猛地併攏,眸中凝霜。
只要能讓殷九卿痛苦,她做什麼都願意!
“可是…”
惠妃依舊猶豫不定。
她雖甚得南隱擎歡心,可畢竟沒有母族勢力支撐,更沒有皇子,一直以來在皇后和淑妃的光芒之下都心翼翼,如履薄冰。
已經習慣了息事寧人,保全自己。
“母妃放心,即便這件事遷怒了殷九卿,她也只會報復太子和古婧瑤,不會知道本宮才是這幕後的推手。”
“那你如何確定太子妃不會出賣你?”
惠妃還是不放心,如今,她是剩下的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了。
南姒緩緩的搖了搖頭,輕輕的扯出一抹淡笑,“以古婧瑤的驕傲,她只會對太子這是她想到的,好讓太子對她刮目相看,又怎會傻到拱手讓人。”
“但願如此吧。”
惠妃輕嘆了口氣,起身來到佛像前跪下,開始誦經祈福。
……
早早的,『色』還沒完全亮,殷九卿便起床了,將自己打扮的十分帥氣,精緻,然後騎著馬衝出了府門。
趁著『色』還早,去看看和桑
想到那日清風的話,殷九卿坐在馬背上,兀自忍不住的笑出了聲。
然而,剛出府門,還未來得及狂奔,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便傳來了過來。
看著馬背上白衣青衫的男人,殷九卿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,這麼大清早的,他來做什麼!
“去山禾別苑?”
他騎著馬,緩緩走來,不沾染一絲塵埃,來到她跟前,單刀直入的問了一句,沒有半分的委婉。
殷九卿眉心突突的跳了幾下,“你怎麼知道?”
有的時候,她甚至懷疑,這個男人是不是在暗處監視著她,否則,為什麼她的一舉一動,他全部都知道。
他看著她,眯了眯一雙眸子,俊秀的身姿如同盛開在高原雪域之巔的白桑花,散發著神秘而矜貴的氣息。
“殷九卿。”
清冽蠱『惑』的嗓音叫著她的名字,“你是不是當本相是死的?”
“……”
殷九卿懵『逼』的將他深深的看了一遍,“你什麼時候死的?莫非在我面前的不是人?”
男人皺了皺眉,將一塊酥油餅遞了過去,“給你。”
殷九卿也不矯情,伸手接過咬了一嘴,道:“看不出你還挺善解人意的。”
“對你,本相不只善解人意,還能善解人衣。”
“……咳……咳……”
殷九卿一時不備,被他這話嚇了一下,酥油餅便闖進了嗓子裡,將她卡住。
顧青禹一愣,立即將她從馬背上扶了下來。
見她被卡得著實痛苦,他清冷的面容之上拂過一絲憐惜,沒有再多想,立即繞到她身後,雙手抱住她的腰,試圖將卡在裡面的酥油餅弄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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