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燁兒認為此事該如何處理?”
聞言,他歪著腦袋想了一下,“此事,太子哥哥確有管教不力之責,而陳世卻是有負聖恩,打著修葺的名號中飽私囊,應當處以極刑,以儆效尤,並下令,讓官員之間相互監督。”
聽著南燁的回答,南容緩緩抬起頭,那落在他身上的視線,不由得帶上了幾分凝重。
南隱擎似乎沒有想到,南燁年紀,條理卻如此清晰,有些新奇的問道:“然後呢?”
“舉報者,一經核實,可酌情升官或是賞賜良田財帛,如此一來,這些歪風邪氣便會慢慢根除。”
“嗯,好!”南隱擎滿意的點零頭。
他目光這才看向地上跪了許久的南容身上,“那陳世畢竟是你的人,朕也不好徇私,這一個月,你便在東宮禁足,沒有朕的允許,不得出東宮半步。”
“……”南容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。
雖然心有不悅,卻也沒敢多什麼。
剛剛娶了古婧瑤,正是他可以藉助著右都御史大展拳腳的時候,卻出了這麼一個岔子。
禁足一個月,且不許外人探視,還不知道一個月後會是怎樣的光景。
而南舒,定然會趁著他禁足的這一個月,在朝中拉攏朝臣。
這麼一想,南容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似乎是想到什麼,他眼睛突然一亮,他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,這才退出了御書房。
臨走前,他目光森冷的看了一眼南燁。
……
東宮。
“太子呢?”等了許久,沒見到南容的身影,此刻,已經將近半夜了,賓客散盡,夫君卻遲遲不見。
她的貼身丫鬟推門而入,“姐,殿下回來了。”
聞言,她臉上閃過一抹喜『色』,立即將蓋頭拉了下來。
瞧著她激動的樣子,如蟬一怔,卻還是硬著頭皮開口,“可是,殿下去了書房。”
“書房!”古婧瑤那畫著濃妝的臉上緩緩呈現出一抹猙獰,尖銳的指甲深深的刺入掌心。
“這新婚之夜,洞房花燭,他去書房做什麼?”
著,她便一把將蓋頭扯了下來,起身便朝著外面走去。
如蟬一驚,猛地跪在霖上,“姐,您不能出去啊,這要是被皇后娘娘知道必然會覺得姐不守『婦』道。”
“滾開!”一腳踢翻跪在地上的如蟬,她大步朝著書房走去。
來到門口,還未敲門,裡面南容嚴肅的聲音便響了起來,“夜梧,將這封書信交給殷九卿,告訴他,本宮等著他。”
殷九卿聰慧無雙,如今他被禁足東宮,萬事都極其不便,唯一能仰仗的,便是他了。
夜梧點零頭,“屬下一定辦妥。”
在夜梧出來之前,古婧瑤立即轉身回了房。
只是,她眼底蒙上了一層濃濃的恨意,她的大婚之日,可是夫君居然惦記著旁人冷落了她。
而那個人,卻還是一個男人,一個他曾今最看不起的男人。
這種欺辱,要她如何能受!
……
將夜梧送來的信隨意的仍在一側,殷九卿一夜好眠。
第二一早,她便命人給顧青禹送去了一份大禮,極盡奢華。
可是卻沒想到,這些禮全部都被退了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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