珊瑚給她拿了水進來加,當目光掃過她背部的時候微愣了一下,“公子,你背上的圖案顏『色』好像沒有以前鮮豔了。”
閉眼假寐的她瞬間睜開了眼睛,“什麼圖案?”
“……”珊瑚茫然的眨了眨眼睛,“你背部奇怪的圖案啊,奴婢記得以前顏『色』是很深很豔的,可是最近好像在慢慢的變淡了。”
殷九卿盯望著她,全身一陣猶如附骨之疽的陰涼掠過,她有些嚴肅的吩咐道:“拿銅鏡給我看一下。”
被他此刻嚴肅的樣子弄的有些發愣,珊瑚急急忙忙的拿過兩面銅鏡,將她背部的圖案清晰的折『射』了出來。
殷九卿怔怔的盯著銅鏡裡的圖案,那張被熱水燻的有些紅暈的臉,在這一刻,蒼白無比,沒有一絲表情,冰魄一般的眸子,暗沉得沒有一絲亮光。
這是她的胎記,可卻是長在白兮兮的背上,為何如今會來到殷九卿的背部。
原本的胎記彷彿被血『色』浸染,泛著隱隱的紅『色』,可如今,褪去了血紅,呈現出一絲淡『色』。
“什麼時候發現的?”她驚惶的掃了一眼珊瑚。
珊瑚眼底閃過一抹茫然,“在公子你受傷之後發現的,奴婢以為是您刺上去的便沒多問。”
先前,公子重傷醒來,整個人突然之間便變了一個樣,那個時候不明白真相,所以,當看到這個圖案的時候也只以為是公子閒來無事弄上去的。
畢竟,燕京朝的姑娘大部分都習慣在身上刺自己喜歡的東西。
此時此刻,即便泡在溫暖的熱水當中,可是她卻感覺不到一絲的涼意。
她在殷九卿的身上重煥新生,可是為什麼,胎記也會和曾經的一模一樣,只是,顏『色』淡了很多。
“殷九卿以前身上沒有麼?”
她不放心的問了一句。
珊瑚很堅定的搖了搖頭,“公子,屬下記的很清楚,這就是在你重傷之後才有的。”
殷九卿:“……”
她緩緩的點零頭,沒有話,此刻,她腦中有無數的問題想要解『惑』,可是,不知道這世間有誰能幫她。
頭痛的『揉』了『揉』眉心,她從浴桶裡站了起來。
“明日我要出趟遠門,你們不用跟。”
珊瑚本想多問一句,可是瞧著她此刻嚴肅的神情,最終什麼也沒有問,只是點零頭。
殷九卿來到桌邊坐下,漸漸的陷入了沉思。
一些被她忽略的事情,此刻,突然就在腦中清明瞭起來。
比如,當初顧青禹無意間扯下她的衣服,為何會執著想要再看一次。
又什麼她在紅月樓裡沐浴,他闖入之後便一口咬定她便是白兮兮,原來,他是因為看到這個胎記。
所以……
那個男人,已經認定她便是白兮兮了麼?
她自嘲的勾了勾嘴角,難怪,他會將母親的遺物紫鳶釵送給她,原來,他都知道了。
……
丞相府。
南姒在宮女的攙扶下一路走進丞相府。
自從那次之後,他便沒有和她過話,甚至一句簡單的問候也不曾櫻
月餘的等待已經讓她心力交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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