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黎和衛初對視了一眼,他們想假裝沒有聽到可以麼?
倆人腦補了一下後果,還是生無可戀的將馬車停了下來。
然後,就見男人重新走下了馬車。
隔著一段短短的距離,他波瀾不驚地望著她,眼底,帶著絲絲縷縷的火焰,“走。”
殷九卿:“……”
所以,這是同意了麼?
她狠狠的點零頭,“我先進去換個『藥』,你也……”
她將他上下掃了一遍,“換個裝束。”
顧青禹眉心突兀的跳了幾下,最終還是走了進去。
馬車旁邊,倆個侍衛都不好了,主子,如今為何會墮落到這種地步。
居然……
他們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,這已經不是斷袖之癖的問題了,而是被那妖里妖氣的殷九卿『迷』得連自己的身份都忘記了。
殷九卿讓珊瑚和胭脂給自己換了『藥』,再穿上一件白衣,整個人看上去神采奕奕,風流無雙,儼然是一副美男子的模樣。
“對了,給顧青禹的女裝送過去了沒?”
珊瑚點零頭,“不只是女裝,連同公子你吩咐的步搖,手鐲,全部送過去了。”
頓了頓,她又補了一句,“比女子出嫁之時的裝束還要華麗了。”
珊瑚贊同的點零頭,公子的財力在此刻體現的淋漓盡致。
聞言,她滿意的點零頭,“這樣『奶』『奶』才知道我是真的很寵這個女人。”
……
殷九卿來到門口,隨意敲了一下,推門而入。
男人緩緩轉身,清冷的眸子朝著她投來一瞥。
他著一身碧綠的翠煙衫,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,身披翠水薄煙紗,肩若削成腰若約素,肌若凝脂氣若幽蘭,秀雅絕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