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殷九卿即將突破某些防線的時候,他卻突然停止了掙扎。
眉頭輕輕一蹙,她抬眸看去,只見他將頭偏向一側,絕美的面頰上,眼淚悄無聲息的滴落而下。
殷九卿一語不發,短暫的停頓之後,她將他的衣服有條不紊的穿上,最後,解開了綁住他雙手的腰帶。
在離滄茫然不解的視線中,她微微抬起他的腰,將腰帶繫好。
做完一切,她起身朝著外面走去,來到門口的時候,她腳步忽然頓住。
她目光冷漠的看向軟榻上昏『迷』的籽桑,嫣紅的唇瓣涼薄的開啟,“我得不到的,旁人也休想得到。”
回眸,她隔著一段距離,朝著床上的離滄勾了一下唇角,“要麼,毀了你,要麼,毀了她!”
聞言,軟榻上的籽桑明顯的抖了一下,卻沒有逃過殷九卿的眼睛。
“既然醒了,還有必要裝睡麼?”她一聲輕嗤溢位唇瓣,她敢陷害她,就該做好萬劫不復的準備。
半晌之後,軟榻上的籽桑再也忍不住,她坐了起來,紅著一雙眼睛瞪著殷九卿。
“你這個無恥斷袖,不要臉,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鬼樣子,還想肖想離滄,你殷九卿就是全下……”
“籽桑,住口!”不等她將話完,離滄一句怒斥便吼出唇瓣。
末了,就連他自己也愣了一下。
出家人,最忌嗔怒。
殷九卿臉上妖媚的弧度一點一點的擴大,她妖冶的就彷彿盛開在彼岸的曼珠沙華。
下一刻,她手中的短劍沒有任何停頓的朝著籽桑脖子上招呼了過去。
“九不要!”
離滄一句話落下,籽桑已經瞪著一雙眼睛倒了下去,脖子上,是一條細細的血痕,被鋒利的利刃一刀斃命。
此刻,那嫣紅的鮮血正泊泊的流出,將軟榻染得鮮紅。
她面無表情的收起軟劍,長腿一邁,徹底走出了房間。
在關門的瞬間,離滄聽見她的聲音冰冷的傳來,“從此以後,你我恩斷義絕,再見,亦成路人。”
傾刻間,離滄恍若覺得自己的世界崩地裂,牆摧瓦傾。
看著那道緊閉的大門,一種蒼茫如同溺海般的情緒瞬間深深地包裹住了他,離滄的心,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地揪住。
他的心,為何,會這般的疼痛難捱?
……
近段時間,朝堂壓抑的厲害。
不知怎麼的了,攻無不磕戰神羅將軍每日鬱悶難平,怒火衝,經常聽得見他訓斥下屬的聲音。
就連一向寡淡冷靜的丞相也彷彿一具行屍,不見任何生氣,就是旁人跟他打個招呼也會受到極其冷漠的眼神。
最奇怪的,當屬一向沒心沒肺的御史丞。
她一改先前的囂張邪妄,變得越發暴戾無道,也不如以前那般愛笑了。
前幾日,公孫家的公子就是不心贏了她一兩銀子,她差點卸了人家一條胳膊,直接將嗜賭成『性』的人嚇得從此沒有再敢上賭桌半步。
然,朝臣所不知的,尚在樂離齋的離滄也同樣飽受煎熬。
幾日以來,他滴水未進,一直不停的在誦經。
清風一面欣慰籽桑已死,內心十分感激殷九卿,可是,瞧著離滄這悲傷過度的樣子,又恐他傷了身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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