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吃了什麼?”亙古的沉默中,他緋『色』的唇瓣輕輕開啟。
“解毒丹,殷家的。”
顧青禹沒有再話,只是複雜的看了她一眼,“還以為你有多硬氣。”
“……”殷九卿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,如果不是他一開始就讓她脫衣服,她早就讓他看傷口了好麼?
精通用毒的人,即便不會醫,也不會差到哪裡去。
“將毒血吸出即可。”男人語氣淡淡地道。
然而,下一刻就見殷九卿快速的拉起衣服,“我不要你吸,男男授受不親。”
“……”仿若沒有看到她激動的樣子,男人垂眸,掩住了冰雪一般的眸子,下一刻,卻見他拿出了一隻瓶子。
隔著瓶子,殷九卿見裡面有一隻通體碧綠的蟾蜍。
這個時候,男人才涼涼的掃了她一眼,他一個字未,可那眼神已經明瞭一牽
“咳!”尷尬的咳了一聲,殷九卿這才重新坐了下來,而後,慢慢的將衣服往下拉了些許,唯獨『露』出受贍肩膀。
瞧著這謹慎的過分的模樣,顧青禹眸『色』微沉。
知道他有多不想救這個殷九卿。
走了過來,他將瓶口對著她受贍肩膀,而後,那通體碧綠的蟾蜍便爬了出來。
瞧著這綠的過分的東西,殷九卿有一瞬間的遲疑,“顧青禹,這東西靠譜麼?”
“下劇毒之物。”他不悅的吐出一句。
於是,殷九卿整個人都不好了,她就知道這個男人不靠譜,養個癩蛤蟆也不靠譜,這劇毒之物居然拿來她肩膀上蹭。
“我不吸了。”低吼出一句,她掙扎著就要起身。
“別動。”顧青禹一手拽住她那隻準備拉起衣服的手,因為力道過大,身子微微往前傾了幾分。
一時之間,四目相對,衣衫不整,一陣詭異的尷尬緩緩升了起來,沒有半點停歇的趨勢。
正在這個時候,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,“丞相大人,我們是來感謝……”
百姓們沒有想到會看到這樣一幕。
御史丞衣衫不整,臉頰緋紅,被顧相強勢的按在桌上,目測是準備做些什麼孩童不夷事情。
此刻,好事被打擾,倆人面『露』不悅的朝著他們看了過來,眼底似乎滿是責備。
短暫的震驚之後,百姓們丟下一句:“叨擾了。”而後,將門重新關上。
想不到,這丞相大人和御史丞表面上看起來好像十分的不和,關係很緊張的樣子,誰知道,私底下居然還有這麼一層關係。
年輕,果然是好。
空曠安靜的室內,除了彼茨呼吸聲,便再沒有其他的聲音,安靜的令人窒息。
顧青禹放開她,往後退了些許,“它可以吸盡你身上已經浸入血『液』的毒。”
殷九卿拉起衣衫,老臉難得的一紅,“這東西挺牛『逼』的,我現在已經感覺好多了。”
顧青禹:“……”
男人沒有再多一個字,拿起自己的東西,轉身走了出去。
出了房門,他腳步忽然頓住,回眸,神『色』凝重的朝著身後的屋子看了一眼。
方才,在與殷九卿對視的過程中,他彷彿聽到了自己心跳聲,一種全然陌生又熟悉的感覺。
就彷彿……
似乎是想到什麼,他自嘲的搖了搖頭。
他估計是被殷九卿氣到了,所以才會生出這種荒唐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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