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,殷九卿去上朝的時候才知道顧青禹沒有來,據是告了病假,病得很嚴重。
瞧著她臉上一閃而過的失神,南容眼睛輕輕眯了一下,低聲道:“你似乎知道顧相生病的內情?”
耳邊響起的聲音讓她眉頭一皺,漸漸的生出一種不悅。
轉身,她面無表情的看著身後的南容,嫣紅的唇角輕輕扯出一抹炫目的微笑,“顧相如今的身子是越發的虛弱了,缺乏鍛鍊啊。”
“……”南容臉上的笑容就這樣僵在了臉上。
在殷九卿轉身準備走的時候他又一次的叫住了她。
“殷九卿,本宮哪裡讓你不滿了?”
南容的聲音威嚴當中透著絲絲的憤怒。
以前的他不是這樣的,在面對他的時候從來都是極盡討好之能事,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,他便變得不那麼謙卑了。
看向他的眼神不再是從前的仰視,而是如今的俯視,就彷彿,除了他自己之外,所以都是螻蟻。
他這優越感是哪裡來的?
殷九卿腳步一頓,朝著南容透著嫵媚的一瞥,“殿下什麼時候讓我滿意過了?”
她眼尾無意掠過的風情讓南容瞳孔深邃了幾分。
“殷九卿,你知道你在跟誰話麼?”
聞言,她一聲毫不掩飾的低笑溢位唇瓣,“殿下,等你真的坐上那九五之尊之位再這句話也不遲。”
一句話完,她轉身便走。
似乎是想到什麼,她腳步又頓住,轉身,隔著一段短短的距離,她就這樣看著他。
“殿下,古婧瑤回來了,你還準備聯姻麼?”
“這是本宮的事,與你無關。”
她也不惱,只是低低的笑了一聲,”那我再提醒一下殿下,最好絕了對古婧瑤的心思,江山美人,孰重孰輕,以免讓君王對你有所猜測,誤了你的……“
後面的話她沒有出來,南容懂。
站在原地,他看著那抹漸漸淡出自己視野的身影。
有些時候,他似乎都要懷疑,他,到底是不是殷九卿?
一個冉底要怎樣才能變得如此徹底,和過去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。
……
殷九卿本來想要回府,可是想到顧青禹,又有點於心不忍,再三掙扎之下還是去了丞相府。
可是……
“殷大人,我們主子了不需要你貓哭耗子,讓你……離開。”瞧著眼前面目有些猙獰的人,衛黎默默的將那句‘滾’字給篡改了。
聞言,她眉眼微微挑了一下,“你們主子是不是裝病啊?”
“殷大人,主子是真的病了。”而且還是這世間最難治癒的心病。
“真病了他還有力氣罵老子!”重重的吐出一句,她直接上前一步,一腳踢開衛黎身後虛掩的大門,而後,在所有的下饒注視下大搖大擺的走了上來。
瞧著她這囂張的樣子,衛黎當時便不樂意了。
這可是丞相府,主子如今身子又不好。
他沒有忘記當初主子受了劍傷是被他怎樣對待的,那一腳,差點沒要了主子的命。
他大步追了上去,“殷大人,如果你再不離開,我就對你不客氣了。”
聞言,殷九卿腳步就這樣頓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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