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話完,她俯身抱起南燁便往外走去。
南燁縮在她懷裡,一雙眼睛怔怔的看著她。
這個人為什麼總是要救他呢?
“殷大人請留步。”憐昭儀上前一步擋在了殷九卿跟前,“這十八皇子如今寄養在我的膝下,您就這樣帶走恐怕……”
“憐昭儀。”殷九卿此刻的聲音異常的溫柔,可是那雙眼睛卻有著深不見底的寒涼。
她,“明日之後你便會是個死人,還怎麼養皇子呢?”
她這人別的優點沒有,就是特別的護短。
她的人,只有她能罵能打,旁人,就是看一眼也不校
她的一席話讓憐昭儀忍不住的後退一步,“你想殺我?”
一句話完,她反倒先笑了起來,“殷大人是不是太過於囂張了,這可是後宮,我是皇上親封的昭儀,豈容你放肆!”
殷九卿唇瓣輕啟,緩緩吐出的一句低語,卻像是催命的符咒:“虐待皇子,見本官傾城之姿便企圖染指,這兩條罪名,隨便一條都能讓你死無全屍。”
憐昭儀瞳孔忍不住的縮了一下,不可置信的朝著她看了過去。
“我什麼時候要染指你,你血口噴人。”
殷九卿笑的依舊嫵媚,眼波流轉間帶起無盡的妖異,“敢賭麼?皇上會信我。”
雲淡風輕的吐出一句,不顧憐昭儀死灰的臉『色』,她就這樣抱著南燁走了出去。
剛剛走出幾步,殷九卿一抬頭,視線便和男人不期而遇,他似乎在這站了許久,甚至,目睹了全部。
隔著一段距離,他就這樣看著她,那雙沒有任何溫度的眸子裡是滿滿的涼薄,還有一些殷九卿所看不懂的情緒。
此刻的顧青禹心中有很多的疑『惑』。
以殷九卿這勢力的『性』子,無需多想,他根本就不會真心待南燁,做他的先生,不過是迫於壓力,而南燁,只是朝臣勾心鬥角中的一個犧牲品。
所以,他才會不放心的過來看一下。
可是,當他看到他將南燁抱在懷裡,不惜要憐昭儀命的時候,他第一次開始對他有了一絲不解。
“……咳!”亙古的沉默中,殷九卿尷尬的咳了一聲,“怎麼,憐昭儀是顧相的老相好?”
“……”顧青禹眉頭微皺,臉『色』有些難看。
“你就是這麼教導十八皇子的!”他涼薄的開口,眼裡卻沒有多少責怪。
殷九卿挑了挑眉,他知道他指的是什麼。
不就是她信口開河冤枉憐昭儀的事情麼?
她輕哼一聲,沒有要與他多的意思,抬腳便往外走去,在經過男人身邊的時候,她腳步微微一頓,紅唇輕輕的吐出一句:“聽著,你要敢壞我的事,我就斷了你的命根子!”
男人俊美的五官一下就沉了下去,面沉如水的盯著她的背影,唇角卻勾勒出冷硬的弧度。
口無遮攔!
……
四個侍衛一直在宮外等著殷九卿。
許久之後,卻見她抱著一個男孩子走了出來。
上馬車的第一句話便是:“傳大夫。”
“公子,這是你的私生子?”一句話,重陽幾乎是不假思索的便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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