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。”羅決張狂的笑了一聲,“殷大人不學無術,原來還知道這號人物。”
“呵呵。”她艱澀的扯了扯嘴角,她怎麼能不知道。
吳叔叔是一直看著她從長大的人,他隨父親數度出生入死,是將軍府謀逆被牽連為數不多的倖存者。
她眸子裡冷冽一閃而過。
羅決定然是早就抓到了他,一直在囚禁,而這次他被帝王猜測,不得已才將吳叔叔推出來做擋箭牌。
垂在身側的手緊緊地捏了起來,幾乎陷入掌心。
她能想象他在羅決手上遭受了怎樣的虐待。
“皇上,臣以為,吳亞成既然是叛黨餘孽,就該五馬分屍,殺雞儆猴,告訴那些別有二心之人,叛國,只有一個下場。”
“臣也這麼覺得。”
“臣附議。”
“太子怎麼看?”
“兒臣覺得,幾位大臣言之有理。”
南隱擎點零頭,似乎也是十分的贊同。
正在這時,殷九卿忽然道:“臣覺得不妥。”
她的話讓幾位大臣都皺了一下眉頭,南容視線悠悠的落到了她的身上,“殷大人有何高見?”
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唇角輕輕的勾起一抹笑容,和平日裡一樣的邪肆風流,“眾所周知,白詹一案有不少漏網之魚,好不容易逮到一個,為何不來一招放長線釣魚呢?”
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出這席話。
她知道,她的話可能會將尚在安全的人陷入險境,可是,卻是唯一救吳叔叔的辦法。
只有先拖延,她才能想到計策。
“父皇,兒臣覺得殷大人言之有理。”南容上前一步,附和的道。
殷九卿就這樣靜靜的站在角落裡,一雙眼睛就這樣看著羅決和南容。
看著這將她親手推入的地獄的兩個人。
“那你們馬上放出風去,就三後在午門當眾斬首吳亞成。”南隱擎一錘定音。
殷九卿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皇宮的,更不知道自己是何時回到巫咸府。
她沒有再過一個字,甚至連晚飯都沒有吃,就這樣一個人獨坐到黑。
當月亮升上夜空的時候,她眼睛似乎才有了焦距。
沒有任何的猶豫的,她拿出夜行衣穿上,然後拿上自己的青冥軟鞭,悄無聲息的朝著外面走去。
她知道,羅決的地牢定然牢不可破,可是,這一遭,她必須得走。
越涼如水,殘月如鉤,萬家燈火逐漸在夜『色』漸深之時一盞一盞的熄滅。
一道被黑『色』夜行衣包裹的人巧妙的引開守衛,悄無聲息的進入了森嚴的大牢。
殷九卿握著手中的軟鞭,一路往最裡面走去。
對於羅決而言,越是重要的犯人,越是會關在最裡面。
隨著腳步的深入,一股『潮』溼的味道撲滅而來。
她掏出早已準備好的『迷』『藥』,將守衛『迷』暈,然後來到最裡面的牢籠。
她一眼便看到涼在枯草上的男人,此刻的他瘦的只有皮包骨,哪裡還有以前白家軍副將威風凜凜的模樣。
眼眶,不自覺的有些溼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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