彌陀城的西城牆,城頭上,一時間鴉雀無聲。
只有遠處傳來那陣陣的轟鳴聲,吳銘很快就吸引了太古兩族大部分的火力。
所以,吳銘那裡打的風生水起,彌陀城卻顯得一片安靜。
過了很久,鎮北王秦遠一直盯著遠處沒言語,他的大兒子秦川湊上前來。
“父王,沒想到,那吳銘竟然有這般膽色。”
“嗯,此人不僅膽色過人,實力竟然也超凡脫俗。”
“父王,只是他身邊沒有多少人,就算渾身是鐵,恐怕也碾不了幾根釘,我們要不要出手幫他一把?”
鎮北王皺了皺眉,幾息之後道:“這個……,眼下太古兩族將彌陀城圍得水洩不通,雖然吳銘的出現,擾亂了太古兩族,但他們對彌陀城的圍堵卻絲毫沒有減弱,如果這個時候貿然出擊,就等於給了太古兩族機會。”
秦川聽後沉吟一聲道:“這……,父王,機會稍縱即逝,如果運用得當,或許我們可以反敗為勝也說不定。”
“大哥,不能冒險,那吳銘雖然有點本事,能起什麼作用?我們還是要以彌陀城的城防為重。”
“是啊父王,我們千萬不可輕舉妄動。”
“王爺,三公子所言在理,我們還是死守彌陀城才是上策。”
一時間,鎮北王身邊出現了不同的聲音。
一種主戰,他們認為這是一次絕佳的機會,可以與吳銘形成內外夾擊的態勢,藉此機會,很有可能反敗為勝,起碼可以解了天絕城被困的局面。
另一種,就是那些膽子比較小的人,他們不主張冒險,只想著死守彌陀城,甚至還在渴望等候神武帝國再派援兵趕來。
鎮北王秦遠也有點拿捏不定了。
正在眾人議論之時,忽然間,姚烈怒斥一聲。
“哼,一群膽小鬼,一群廢人,如果不是因為你們這群人膽小怕事,我帝國的疆土也不會如此淪喪。”
姚烈的身份,就是鎮北王也得顧及三分。
宰相門前三品官,姚烈在神武帝尊身邊當差,這就決定了他的身份非同小可,再加之姚烈的武神名頭,更使得他沒人敢惹。
此時此刻,姚烈的一番話,訓斥的那些主張死守的人全部閉嘴。
鎮北王斜睨了姚烈一眼。
“呵呵呵,姚老弟不必動怒,眼下的局勢瞬息萬變,情況不明,本王認為,還是觀察一下再說,如何?”
姚烈也看向了鎮北王秦遠。
“王爺,機會往往稍縱即逝。”
“這……,那以姚老弟的意思?”
姚烈冷哼一聲道:“趁此機會,一鼓作氣,與吳銘裡應外合,殺他個片甲不留。”
聞言,鎮北王抿了抿嘴角,臉上露出幾分輕蔑的笑。
他轉頭看了看另一邊的紫虛真人。
“真人,你怎麼看?”
紫虛真人單手捋了捋胸前長髯,回道:“貧道認為,可以再觀察片刻也不遲。”實際上,紫虛真人贊同姚烈的主意,他之所以還要再觀察一下,並不是出於對戰局的考慮,而是他想再看看吳銘,到底有多大的能耐,藉此,也可以最終驗證一下無字玉璧上的警示之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