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點點的增強重力,人有個熟悉的過程,可以承受。
現在,忽然間重力恢複正常,又忽然間猛地壓下來,司馬雲天和風笑陽頓時無法承受。
吳銘緊鎖雙眉,仔細盯著兩人。
可見,兩人的脊樑正在一點點的彎曲,他們額角青筋暴起,滿臉汗水,臉憋得通紅,呼吸也很沉重。
吳銘準備伸手幫他們一把。
但是,吳銘也要考驗他們潛力的極致,這同樣是一次鍛煉的機會。
幾息之後,就在吳銘準備出手幫他們一把時,風笑陽和司馬雲天的腰桿竟然撐住了。
兩人咬破了嘴唇,硬生生挺住了三千多斤的重壓。
吳銘見此心頭暗道:“好樣的,不愧是我吳銘的兄弟,撐住了,今天我吳銘就帶著你們,沖過這飛虹橋。”
雖然很辛苦,風笑陽和司馬雲天彎曲的脊樑硬生生又直了起來。
他們滿臉通紅,眼珠瞪的溜圓。
站直後,兩人萬分艱難的看了吳銘一眼,那種眼神就好像在說:“兄弟,我能撐住,咱們兄弟,繼續並肩前行。”
吳銘從風笑陽和司馬雲天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種堅定的毅力,他對著兩人緩緩點頭,而後兄弟三人,繼續前行。
五十一米,五十二米,五十三米……。
每一步都走的那麼艱辛,但是每走一步,也就距離終點近了一步。
吳銘走的稍稍靠前一些,始終保持比風笑陽和司馬雲天快一步的節奏,這樣可以提前預知危險。
從第五十一米,到第七十米這段距離,沒有再出現重力增強的情況,可是每一步走出去,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。
到現在,吳銘依舊比較輕松。
他饒有興趣的回頭看了一眼,就在第五十一米的時候,一直跟在後面的唐門高手,直接被突如其來的重壓壓倒了三個。
偷襲?
吳銘之所以率先走上飛虹橋,早已經料定了這一點。
很簡單,飛虹橋上如果那麼容易出手,正邪兩道的高手們早就拼個你死我活了,事實是,他們根本自顧不暇。
退一萬步來說,就算可以,他又有何懼?
吳銘回過頭,看著那幾個唐門高手,蔑視的冷笑道:“呵呵,小心一點,實在不行的話就出去,否則,在這裡丟了性命,那可不值,你們可別死在我吳銘的前面了。”
霎時間,幾個唐門高手神色大變,一雙雙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吳銘。
每個人心中都在驚呼:“不可能,這小子在如此重壓下,竟然還能開口說話,這絕不可能。”
噗!
吳銘一句話,氣的兩個人心神一亂,當即被三千多斤的重力壓的噴出口血,隨之,連念誦法決的時間都沒有,身體開始快速變形,沒多久,便被一股勁風捲走,消失了蹤影。
“呵呵,哈哈哈哈哈。”
見此,吳銘發出一陣狂笑。
……。
轉回身,繼續往前走。
飛虹橋的起點處,剩下的幾百人,全都是城府比較深,實力比較強的高手,他們眼睜睜看著吳銘一步步的往前走,也已經有點按捺不住了。
到現在為止,上橋的人已經接近一半。
走的最遠的,也不過只到七十五米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