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衍的兩個弟弟不停的說:“不可能,義兒的喪魂針怎麼會沒有效果?”
“這絕不可能,那姓吳的難道會移脈換xue之法不成?”
“就算他可以移脈換xue,喪魂針中的劇毒也該有效,為何,為何還不發作?”
唐衍微眯著雙眼,不言不語。
臺上,吳銘這一掌將唐義打退,唐義心驚之餘也有些納悶。
何以這一掌的力道如此輕?
可是下一刻,唐義頓時神色大變。
他感覺到周身傳來一陣麻痺感,而且筋絡劇痛,這種劇痛還在向著心脈蔓延。
“你,你……。”
唐義神色大變,手臂發麻使得他的長劍落地發出一聲脆響。
當啷。
“你竟然……。”
喪魂針的確是進入了吳銘的體內,但卻並未進入吳銘的xue脈,吳銘將那兩枚喪魂針逼到了手臂之中,至於喪魂針內所謂的奇毒,連裁決之毒都奈何不得吳銘的天魔霸體,區區喪魂針內的毒能有什麼效果?
吳銘的這一掌在拍中唐義的那一刻,隱含在他手臂中的兩枚喪魂針直接被激發出去,細如牛毛的喪魂針已經射入唐義的胸口。
移花接木,以彼之道還施彼身,唐門秘器不是厲害麼,吳銘想讓唐義嘗嘗自己暗器的味道。
唐義是機關算盡,沒想到卻被自己的喪魂針擊中。
他硬撐著急忙服下一枚解藥,喪魂針的毒倒是沒什麼威脅了,可是,他深知喪魂針遊走在筋脈之中的後果。
號稱以暗器機括聞名天下的唐門,竟是中了自己的暗器,所有的唐家高手全都滿臉死灰色。
眼下,唐義也管不了那麼多了,他直接在鬥臺上盤膝打坐,延緩喪魂針遊走的速度。
如此的一幕,使得數萬人喧嘩聲四起,但是依舊罕有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。
吳銘冷笑著看了唐義一眼,而後他緩步走向唐義。
唐門,幾位老者緊張不已。
“大哥,義兒怕是不行了,再不出手,義兒性命難保。”
“大哥,那姓吳的出手狠辣,義兒危在旦夕,你倒是說句話啊。”
幾位老者焦急的對唐衍說,但是唐衍卻沮喪的緩緩搖了搖頭道:“哎,來不及了。任何人不準擅動,你們只需要將此仇銘記在心便可,這一筆賬,我們遲早要算。”
“大哥,就這麼看著義兒……,他可是你的親兒子啊。”
“哼,閉嘴,難道我不想救他?那吳銘心思縝密,他完全有能力將義兒打下鬥臺取勝,可他偏偏沒有,這說明他已經起了殺心,此刻義兒還在臺上,就算是我如何插手?”
“這……,嘿。”
唐家高手一個個面如死灰,但是,幾乎所有的唐家高手,都充滿了殺氣,他們看向吳銘的眼神中,已經充滿了必殺的敵意。
唐義猜的不錯,吳銘只需那一掌將唐義打下鬥臺即可,但是那樣,就沒有了殺唐義的機會,吳銘對想殺自己的人,從來不會手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