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哈。”
不料,吳銘話音落地,鐵戰和司徒信昌竟是一同大笑了起來。
吳銘仔細看了看英龍,發現英龍的臉上也流露出幾分笑意。
吳銘有些迷茫,於是問道:“這……,堂主,你們這是?”
“好小子,真有你的啊,不瞞你說,老子早就看那些鐵律門的人不順眼,可是……,哎,不得不說,老子沒有你的膽色,小子,好樣的。”鐵戰大手往吳銘肩頭上重重一拍。
司徒信昌也笑著說:“吳銘,你切不必擔心,沒你想的那麼嚴重,我們也並非是追查此事的責任。”
如此一來,吳銘倒是有些困惑了。
按理說,這一次的禍闖的的確不小,且不說什麼行律者和百煉堂副堂主,殺令使在裁決而言就絕對是死路一條,可是看鐵戰和司徒信昌的反應,他們好像很贊賞自己的做法。
“堂主,屬下有點糊塗了。”
英龍面對著吳銘先是笑了笑,而後略有惆悵的說:“哎,此事說來話長。裁決麾下的雲天令,也是存在兩股勢力的,當日你看到的黑袍人,姓唐名衍,此人覬覦令主之位已經多年,而且在雲天令已經頗具勢力,百煉堂、巾幗堂和天沖堂三堂之力全都站在他的一邊。”
吳銘洗耳恭聽英龍的講述。
“不僅如此,那唐衍還掌握著大部分的令使,與鐵律門關系密切,可以這麼說,現在的雲天令,他已經可以和令主分庭抗禮,我們平時也沒少受到他的排擠,現如今令主不在,他就更是得意忘形。”
吳銘恍然大悟,想必,這個唐衍是大有架空雲天令令主的意思。
“堂主,雲天令麾下有三位副令主,其他兩位,都是站在哪一邊?”吳銘好奇的問道。
英龍再次嘆了口氣道:“哎,至於那其他兩位副令主,自身實力不錯,但卻根本不敢得罪唐衍,他們只是保持中立,坐山觀虎鬥罷了。”
吳銘頓時點了點頭道:“哦,我明白了,誰能掌握五堂之力,誰能控制雲天令使,誰才是真正的掌權者。”
英龍贊許的看了吳銘一眼說:“沒錯,現在三堂之力都站在唐衍一邊,至於玄宗堂也是保持中立,只有我們戰魂堂與唐衍對抗,所以,他們早就想除掉我這個眼中釘了。”
回想起之前的一幕,在隱秘的石室裡,似乎的確如此,那些人都是穿的一條褲子,吳銘不由得皺了皺眉。
“堂主大人,呵呵,他們好像對你頗為忌憚啊。”
英龍淺淺一笑,沉默不語,鐵戰低聲道:“那是當然,我們堂主的殺手級別,不比唐衍低,雖然他是副令主,也不敢太過放肆,咱們堂主和令主大人可是過了命的交情,堂主大人義薄雲天,絕不會背叛令主,所以,那唐衍便想盡辦法削弱我們戰魂堂的力量。”
吳銘的腦子也十分靈光,絕不會別人說什麼,他就信什麼。
於是,略加思索之後吳銘不解的問道:“堂主大人,令主乃是一令之主,不論身份和實力都必定要強於一個副令主,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唐衍如此放肆,卻還任憑他發展壯大,到了現在這種難以收拾的局面?”
英龍的臉上愁容更重了幾分,幾息之後嘆息道:“哎,十幾年前,聞風門獲悉,小陽山出現一隻上古嘲風神獸,數大頂級宗門參與圍剿,令主大人在執行任務中受了重傷,以至於修為無法寸進,這才……。”
“上古九猛神獸中的嘲風神獸?”吳銘倒是對此比較關心。
英龍點了點頭道:“正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