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龍與孫良玉祝翔臣顯然不是一派的,而副令主黑袍人,同樣和英龍不會一路的。
眼下,雲天令令主正在總壇議事,不在雲天城中。
英龍的態度異常堅決,孫良玉和祝翔臣不敢直接得罪英龍,於是,幾人的目光又看向了黑袍人。
黑袍人幹咳兩聲道:“咳咳,英堂主,你的話似乎有點過了吧?本座也為了給這小子一個快速晉升的機會,難道,你認為本座是貪圖那生死鏡不成?”
英龍面色陰沉似水。
“副令主的美意,屬下心知肚明,副堂主身高權重,怎可能看得上那一面區區生死鏡,不過,吳銘這小子的脾氣我比較瞭解,他也沒有別的意思,他只是想憑借自己的努力,一點點的成長罷了,還請副堂主諒解。”
話音剛落,祝翔臣冷聲道:“哼,英龍,你這是不知好歹。”
英龍的脾氣也不小,當即怒道:“祝堂主,本堂屬下的事,還輪不到你做主。”
“你……。”
這時,孫良玉冷笑道:“咯咯咯,英堂主,誰都知道你護犢子,不過你可別辜負了副令主的好意。”
“哼哼,孫堂主,這件事與你有關?”
孫良玉也啞了火。
英龍大義凜然緩步走到石室中央,他沉聲說:“我認為,生死鏡在吳銘的手中,此事,還要讓他自己做主,願意也好不願也罷,那都是我戰魂堂的事,二位刑律者,我說的話,可還有道理?”
萬事逃不出一個理字,趙奎剛和那個老者,顯然是與黑袍人一路的,可是英龍的話字字鏗鏘,句句有理。
一時間,趙奎剛的臉上也盡是為難之色,他怕得罪黑袍人,於是,他沒有直接回答,而是看向了黑袍人。
黑袍人早已經滿腔怒火,但是英龍在此,而且他自知理虧,他也不敢亂來。
局面陷入了僵持的境地,石室裡鴉雀無聲。
足足過了十幾個呼吸的時間,黑袍人竟是大笑了起來。
“呵呵,哈哈,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“好,英堂主所言在理,嗯,本座今天也是想考研一下吳銘,不錯,果然嚴守裁決鐵律,本座為你感到驕傲,吳銘,你已經順利的透過了本座的考驗。”
吳銘是真想罵黑袍人兩句。
考驗?你特麼的臉皮可真厚,這麼一會就變成考驗了,你是想給自己找個臺階下吧?
“屬下並非心胸狹隘之輩。”吳銘回了一句,而後看向英龍,此刻,他也不知道心裡是一種什麼感覺,吳銘能夠想象得到,今天英龍這麼護著自己,竟然得罪了這麼多人,只怕因為自己,會連累了英龍。
“好了,此事就此作罷,我們走。”
黑袍人最後說了一句,閃身向洞外走去,其他人緊跟其後,最終,石室內只剩下了英龍、鐵戰和吳銘三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