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笑陽和司馬雲天互相對視了一眼,兩人似乎都想讓對方先說,一時間,卻有點相面的感覺。
吳銘無奈的搖了搖頭,走上前去。
“怎麼,怕了?”
風笑陽幹咳了一聲道:“咳咳,不,不是怕了。事已至此怕也沒什麼用,只是兄弟,你……,你難道沒有中毒?”
司馬雲天的雙眼也盯著吳銘,顯然,這也是他最關心的。
對於自己中毒沒中毒這件事,吳銘絕不會說,這件事就是吳銘可以在裁決之中立足,甚至是利用裁決的一張王牌,只要他不說,留給風笑陽和司馬雲天的就永遠是一個謎,有了這張王牌,他就可以永遠佔據主動權。
於是,吳銘笑道:“呵呵呵,這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們還活著。”
顯然,風笑陽和司馬雲天對吳銘的回答並不滿意。
而且吳銘很明顯不想說,風笑陽和司馬雲天也不敢追問。
就和吳銘分析的一樣,他現在留給司馬雲天和風笑陽的就是一個謎,要知道,他們寧願相信吳銘就是裁決高層安排在下面,糾察奸細的人,也不願意相信裁決之毒會對他無效。
但是不管什麼原因,他們心裡都是一個想法。
跟著吳銘就可以在裁決之中迅速崛起,這,恰恰是他們的目的。
吳銘四周看了看,風輕雲淡,繁星朗朗。
“你們也不用太過擔心,我料想,這趙無極自以為可以對付我,想必鐵律門中還無人知道此事,所以短時間內,鐵律門不會再找我們麻煩,不過麼,我們也要做好準備,盡快強大起來,到時候就可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。”
司馬雲天看了風笑陽一眼,隨後,風笑陽皺著眉頭說:“哎,話是這樣說,可是,只要我們得罪了鐵律門,我們都身中奇毒,就算我們變得再強,等他們找上門來時,我們也無法應付。”
這個問題問的很巧妙,等於是把吳銘剛剛岔開的話題又給引了回來,司馬雲天也說:“風兄所言極是,哎,我們身中裁決之毒,這條命就等於是握在鐵律門手中,就算修煉的再強又有什麼用。”
這個問題就等於是從側面問吳銘,難道,你有辦法可以讓我們不畏體內奇毒?
目前,吳銘也的確沒有這個能力。
吳銘笑道:“呵呵呵,那你們現在可以去鐵律門負荊請罪,沒準,他們可以放你們一馬。”
“這……。”
“哎,罷了,既然如此,多想也沒用,倒不如拋之腦後,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。”風笑陽長嘆了一聲,顯得有幾分憂愁,吳銘上前拍了拍風笑陽的肩頭道:“別太沮喪了,未來怎樣,那要到時候再說,如果兄弟相信我,哼哼,未必會向你們想象的那樣,鐵律門,不一定就那麼可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