錦袍老者似乎很忌憚柳霆,而且他也知道,價錢確實便宜,要知道,吳銘花了幾十萬是重建飄香居,而錦袍老者買的卻是地皮加建築。
於是,錦袍老者猶豫了片刻後,終於點了頭。
“好,老夫當然相信柳長老的為人和勢力,就這麼定了,這裡是二百萬兩金票,您先收著,隨後最好給我補一個契據。”
柳霆笑道:“呵呵呵,那是自然,鎮遠,收了。”
柳鎮遠笑著走上前,從錦袍老者手中接過金票。
其實,柳家不至於差這二百萬兩金子,似乎更不至於連柳霆都來親自賣飄香居。只因為他們恨吳銘入骨,想打,且不說能不能打的過,人現在已經死了,於是,這股子悶氣就只能發在飄香居上,在他們看來,可算是出了口氣,搶了吳銘的家當。
然而,就在此時,遠處傳來一陣口哨聲。
也不知道吹的是哪個小曲,高低起伏還挺響亮。
眾人不由得順著口哨聲傳來的方向看去,一看之下,柳霆的臉都成了綠色,柳鎮雷和柳鎮遠也好不到哪去,總之,但凡見過吳銘的,全都呆若木雞,尤其是柳鎮遠,他手裡還掐著一沓金票。
只見,一個身穿藍色勁裝的少年,吹著口哨,肩頭蹲個猴,悠哉悠哉的走向飄香居,那錦袍老者自然也是玄都城有頭有臉的人物,出門在外,肯定跟著一些打手,他已經付了錢,就等於買下飄香居,幾個打手把門前一守,其他的買主不允許再進。
門前的四個打手,直接把吳銘給攔住。
“小子,站住。”
柳家眾人一頭黑線,毫無疑問,他們現在都是一種坐蠟的感覺。
人家正主還活著,他就把人家的産業給賣了,現在正主回來,他錢還收了,怎麼解釋,方才還信誓旦旦的承諾,總不能轉眼間說,我逗你玩呢吧,尤其是柳霆這樣的角色。
殺吳銘?
柳霆有這心,柳鎮遠柳鎮雷更想,可是現在,他們絕不敢擅自行動,柳霆的修為與方益梅相仿,吳銘能一刀劈了方益梅,柳霆估麼著,吳銘應該不會慣他脾氣。
吳銘冷眼看了看四個壯漢。
“滾,今天小爺心情好,不想殺人。”
四個壯漢如果見過吳銘,自然就不敢攔,此刻,聽吳銘這麼一說,四個壯漢互相看了看,隨後鬨笑起來。
“哈哈哈哈,哪裡來的愣頭青。”
其中一人走上前,伸出手對著吳銘推過去。
“小兔崽子,知道跟誰說話呢麼?”
吳銘不躲不閃,任憑那壯漢的手推在他的胸膛上。
下一刻,壯漢的臉色瞬間轉變,他清晰的看到,自己的手竟然在迅速幹癟,電光火石之間,他原本寬大厚重的手掌,竟然變成了枯竹一般的模樣。
吳銘只是小小的教訓了他一下,否則,就絕不是一隻手那麼簡單了。
壯漢慘叫一聲。
“啊……。”
其餘三個壯漢見此也都點肝顫,他們這種人平時跟著主子耀武揚威行,真要是碰上狠角色,完全沒有脾氣。
錦袍老者有點本事,驟然見此,大怒道:“大膽狂徒,竟敢當街行兇。”
吳銘毫不客氣的說:“滾蛋,老子特麼回家,也礙著你事了?滾一邊叫喚去。”
錦袍老者一愣。
“你,你,你說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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