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益梅對吳銘點了三下頭後,一張老臉臊的通紅,她認為,夠了,於是準備入座,卻不料吳銘不依不饒。
“方長老,還有三聲狗叫,你不會忘了吧?”
嗡……。
方益梅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,腦袋裡嗡嗡直響,多虧兩個方家的人將她扶助,否則,方益梅很可能一頭栽到地上。
方益梅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,吳銘一看,倒也不像是裝的。
“哎,打的話想把方益梅打昏,不容易,沒想到,這就昏了,不就是狗叫麼?我吳銘伸手要過百家飯,吃不上飯的時候,狗叫?跟做狗又有什麼分別?哼哼,面子,面子……。”
方益梅的兩個兒子,怒不可遏。
“吳銘,你會為今天所做的事付出代價。”
吳銘不卑不亢,狠聲回道:“是麼,這個臺詞該換一換了,你們是不是要說跟我沒完,或者讓我死,生不如死之類?聽好了,沒錯,這件事還沒有完,我也奉勸你們,回去多吃點喝點,你們的時間,不多了。”
“你……。”
“夠了。”
隨著秦雁天的一聲怒吼,這件事算是暫時了結。
秦雁天轉回身看了看吳銘。
“吳銘,希望你知道,今天你都做了些什麼。”
吳銘抿嘴淺笑道:“門主,其實,我就好像是一個賭徒,我不過只是要回來我所贏到的,哎,只是不知為何,廢了這麼大的力氣。”
這時,第二場比鬥也分出了勝負,飛宇宗歐陽瑞強勢勝出。
秦雁天微微皺了一下眉說:“五日之後,你若勝不過歐陽瑞,你應該知道後果。”
吳銘心裡何嘗不知道,就算我勝了,後果有區別麼?
“我吳銘雖然不是什麼長老,也算不上君子,但我明白一言九鼎的道理,請門主盡管放心,我必定傾盡全力。”
說完,吳銘本想著去找司徒信昌,詢問如何使用地火冰蓮給柔兒療傷一事,但現在氣氛實在太古怪,這件事,只能稍稍放下,等晚上或者明日,再找時間與司徒信昌單聊。
於是,吳銘轉頭就走,在數千人不同的目光中,離開了宏瀾武場。
吳銘走後,柳霆和莫天仇來到秦雁天身邊。
“門主,此人大有問題,留不得。”
“是啊門主,此人修煉一身魔功,只怕是魔道中人,如果留他在武府,只怕……。”
秦雁天劍眉微挑。
“魔功?”
柳霆急忙說:“正是,哎,門主不在的時間,發生了不少事,這小子跑到我柳家施展魔功大開殺戒,門主,此人之狂妄您也看到了,決不能留。”
秦雁天再次看向吳銘離去的方向。
“哼哼,若你們的家族子弟,能有他的本事,今日怎能輪到他狂?好了,都不要說了,一切都要等比鬥結束,魔功?呵呵呵,小子,有點意思。”
……。
單說吳銘,回了飄香居後,不做停歇,他直接去找小黑。
人還沒到吳銘就聽到屋內傳來小黑的怪叫聲。
“吱吱,吱吱吱。”
糟了,難道出事了?